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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494) ",依然被仰望,依然美丽。
就像某个人,在时间缝隙里燃烧自己,守护着一个再也不会记得他名字的世界。
第三章 递归陷阱索菲亚花了三天时间恢复9号实验室的部分设备。
她没有报告任何人,利用自己的权限偷偷重建了粒子探测器。
她必须确认一件事:林轩是否真的消失了,还是像罗什所说的,变成了"守门人",困在量子坍缩点。
第四天凌晨,探测器捕捉到了信号。
不是普通的粒子衰变,而是有规律的脉冲——摩尔斯码。
索菲亚屏住呼吸,翻译出内容:"别……启动……下一个……"她感到头皮发麻。
"下一个"是什么意思?索菲亚调出档案,发现欧洲核子中心还有三个类似的逆向因果实验正在筹备:10号、11号、12号。
项目负责人都是年轻的量子物理学家,研究方向都指向"观测回溯"。
她突然明白了。
这不是巧合,而是连锁反应。
罗什的研究就像病毒,感染了每一个接触相关理论的学者。
他们会被迫重复同样的实验,陷入同样的循环,最终变成新的守门人。
林轩不是第一个,也不是最后一个。
量子囚徒的数量正在指数增长。
索菲亚冲到伦理委员会,要求停止所有逆向因果项目。
委员们认为她精神失常,拒绝了申请。
当晚,10号实验启动,负责人是个叫艾米丽的博士后,年仅28岁。
两天后,艾米丽失踪了。
实验日志的最后一条记录是:"我看到自己了,在对撞机里,在所有的时间点。
"索菲亚崩溃了。
她意识到自己无能为力——就算她毁掉所有设备,理论已经传播出去,其他实验室会继续研究。
量子囚徒悖论就像潘多拉魔盒,一旦打开就无法关闭。
她想起林轩说的话:"有些拯救注定无声无息,有些英雄生来就该被遗忘。
"也许,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结局。
他不是要终止循环,而是要警告后来者。
但警告本身也会成为陷阱,因为任何试图理解警告的人,都会被卷入相同的命运。
这是最残酷的递归:拯救者成为新的受害者,受害者的挣扎又吸引新的拯救者。
索菲亚做了最后的决定。
她写了一封邮件,抄送给全球所有量子物理研究机构,主题是:"关于LHC逆向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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