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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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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6) "冲我的面门。
我知道我躲不开。
我也没有想过要躲。
在拳头即将落下的瞬间，我闭上眼睛，用尽全身力气，将身体狠狠撞向旁边的铁笼！
“砰！”
巨大的撞击力让我头晕目眩，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。
但预想中的重拳并没有落下。
我睁开眼，看见推土机一脸错愕地停在原地，而他身后，一个穿着裁判服的男人，用电击棍抵住了他的后腰。
“警告一次！
禁止攻击已经丧失反抗能力的选手！”
我明白了。
这是规则。
只要我表现出“丧失反抗能力”，对方就不能主动攻击我。
这是一个漏洞。
一个可以让我活下去的漏洞。
接下来的时间，我成了一个不知疲倦的沙包。
推土机一次次将我逼到绝境，而我一次次用自残的方式，换取短暂的喘息。
撞铁笼，撞柱子，甚至自己从擂台上摔下去。
我浑身是伤，意识渐渐模糊，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全身的剧痛。
观众席上的嘲笑，变成了惊愕，最后化为死寂。
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。
只有我知道，支撑我的是什么。
是二楼那个空洞的眼神。
我不能输。
我输了，他就真的会消失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推土机终于耗尽了耐心和体力，他喘着粗气，恶狠狠地瞪着我：“疯子！
你他妈就是个疯子！”
裁判宣布：“本场比赛，平局！
进入下一轮！”
我被人从铁笼里拖出来，像一滩烂泥。
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过来，想给我处理伤口，被我拒绝了。
我撑着地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，看向二楼的司夜。
“下一场，什么时候开始？”
<6.司夜的眼神变了。
如果说之前是看戏的兴味，那么现在，则多了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。
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，而是转身对身边的陆昭说了句什么。
然后，陆昭走了下来。
他一步步穿过喧闹的人群，走到我面前。
周围的嘈杂仿佛都消失了，我的世界里，只剩下他。
他还是那副没有表情的样子，但当他伸出手，用指腹轻轻擦去我嘴角的血迹时，我看见他空洞的眼底，闪过一丝水光。
他的动作很轻，很慢，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。
和我记忆中的陆昭，一模一样。
我的眼泪，再也忍不住，汹涌而出。
“陆昭……”我伸出手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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