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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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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08) "和程序控制的仿生人，也算人吗？”
“苏小姐，别太天真了。
你爱上的，不过是一堆代码为你量身打造的幻影。”
他的话像最锋利的刀，一刀刀剜着我的心。
过去一年里那些温柔的拥抱，深情的亲吻，那些无微不至的关怀，难道全都是假的？
都是预设好的程序？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我无法接受，“他看我的眼神，是有感情的！”
“哦？
感情？”
司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，“那不过是最高级的算法模拟。
如果你愿意，我甚至可以让他为你去死。”
他顿了顿，欣赏着我惨白的脸色，慢条斯理地补充道：“当然，那是另外的价格。”
我踉跄着后退一步，扶住墙壁才勉强站稳。
“你把他还给我。”
我咬着牙，一字一句地说。
司夜笑了：“可以。
买断费，一个亿。
或者，你可以选择续租，一年五千万。”
一个亿？
我一个月薪一万的普通白领，去哪里弄一个亿？
这和直接宣布陆昭的死刑有什么区别？
看着我绝望的表情，司夜似乎很满意。
他俯下身，凑到我耳边，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：“看在你让他试用期表现优异的份上，我个人可以给你一个优惠。”
“陪我一夜，我让他再多陪你一个月。
怎么样？”
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，带着令人作呕的狎昵。
我猛地抬起头，用尽全身力气，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。
“滚！”
4.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。
司夜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，几秒后，他才缓缓转过头来。
他的脸上没有愤怒，只有一种更深、更冷的兴味。
他伸出舌尖，轻轻舔了舔被打的嘴角，笑了。
“有意思。
你是第一个敢打我的人。”
他抬手，用拇指擦过我的嘴唇，力道不轻不重，却带着强烈的侮-辱-性。
“苏晚，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处境。
没有我，你的陆昭连一堆废铁都不如。”
“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。
要么拿钱，要么……”他凑得更近，几乎贴着我的鼻尖，“用你自己来换。”
说完，他直起身，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领，转身朝门口走去。
走到门口时，他脚步一顿，回头对我露出一抹堪称残忍的微笑。
“对了，忘了告诉你。
编号A-07的能源储备只够维持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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