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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其箫摇摇头,那双如鹰般的墨眸越过跪在地上的云荔,最后落到了高傲的秦妍兰身上。
他说:“云姨娘没有害邹妙的理由。”
云荔为何要害邹妙呢?他薛其箫又不是什么贪图美色之人,难道见了邹妙就要淫心大起地纳了她吗?
若并非如此,云荔根本没有要给邹妙下毒的理由,这并非是薛其箫偏心,而是云荔下毒一事从动机上就站不住脚。
说完,薛其箫更想将此事一笔揭过,便道:“想来是有什么误会在,夫人也是关心则乱……”
他要给秦妍兰递台阶,想息事宁人。可在秦妍兰眼里,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他偏心云荔的铁证。
邹妙从揽云阁回来后就上吐下泻,若不是云荔下的毒,还能有谁?
薛其箫变了,即便他不愿意承认,可他也变了。
遇事,他没有第一时间站在秦妍兰身边,而是站在云荔的角度上思考辩证,这无疑是对秦妍兰的一种背叛。
秦妍兰觉得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地变凉,可她不想让人看笑话,所以死死忍住泪意,只讥讽道:“原来夫君这么爱重云姨娘。可夫君难道忘了有句话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?云姨娘面上装的再乖顺,也是个出身低贱之人,这样的人做出多么不齿的事都是有可能的。”
这一瞬间,薛其箫注视着不远处的秦妍兰,听着她一句句的难听的话语,只觉得自己从未认识过她。
他无意争吵,正要答话的时候,一旁的云荔却颤抖着嗓音出声道:“妾身敢用福哥儿的性命安康发誓,妾身当真没有害过邹姑娘。”
秦妍兰的脸色依旧难看,出口的话语越发刺耳:“福哥儿是主子,你算什么东西,也敢将他的性命安康挂在嘴边?”
她立时就要让秦嬷嬷上前掌云荔的嘴,可薛其箫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,秦嬷嬷根本不敢。
秦妍兰横眉竖目地骂道:“我的话不管用了?使唤不动你了?”
秦嬷嬷一脸的难堪,她已留意到薛其箫变得铁青冰冷的脸色,想着此时的情势已经剑拔弩张,她该劝劝夫人……可夫人是多么刚硬执拗的人,如今劝她,不过是火上浇油而已。
见秦嬷嬷依旧不动如山,秦妍兰便快步上前打算自己动手给云荔点颜色看看。
她那一巴掌刚朝着云荔的脸上扇下去,就被后头疾步而来的薛其箫攥住了手腕。
再然后,是薛其箫竭力克制着怒意的话语:“你闹够了没有?”
薛其箫从来没有这样下过秦妍兰的面子。
还是当着这么多奴仆以及云荔的面,用这么严厉的嗓音呵斥着秦妍兰。
顷刻间,秦妍兰泪如雨下,甚至握不住往日里的尊贵,只咬着唇落着泪,问薛其箫:“我闹什么了?”
她那软弱的眼泪还是唤起了薛其箫心内的怜惜。
他松开了她的挽腕,只道:“事情没有定论前,你不该对她动手。”
“夫君何必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话?”秦妍兰仿佛被薛其箫这一击喝退了所有的力气,她自嘲一笑:“她没有理由害妙姐儿,我就有理由陷害她了吗?”
这时,云荔也仿佛因两人的争吵而吓破了胆子,小脸煞白不说,还发着抖道:“世子爷、夫人,都是妾身的错,如今想来应是妾身不小心将巴豆放进了邹姑娘的茶盏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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