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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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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3000) "物店，她停在橱窗前。
里面有几只小狗在玩耍。
“你喜欢狗吗？”
她问。
“还行。”
“我养过一只。”
她看着橱窗，“后来死了。”
“怎么死的？”
“我没时间照顾。”
她声音低下去，“饿死的。”
我没说话。
“从那以后，我不再养任何东西。”
她转身，“走吧。”
走了几步，她突然停下。
“对你，我不会那样。”
“哪样？”
“让你饿死。”
她笑了一下，继续往前走。
我跟在后面，看着她的背影。
忽然明白，她在用她的方式道歉。
13平静日子过了几天。
直到她接到一个电话。
脸色瞬间变了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挂断电话，坐在椅子上发呆。
“出什么事了？”
“那个项目，”她揉着太阳穴，“对方设了套。”
“会损失多少？”
“全部。”
她看着我，“可能还不够。”
我第一次看到她眼里的慌乱。
“有办法吗？”
“有。”
她站起身，“我去见个人。”
她让我回家等消息。
这一等就是三天。
三天里，她手机关机，音讯全无。
第四天早上，她出现在我家门口。
憔悴得像是换了个人。
“能借我住几天吗？”
她问。
我让她进来。
她洗了澡，吃了点东西，然后睡了整整一天。
醒来时是半夜，她坐在床上发呆。
我端了杯牛奶给她。
“公司没了。”
她接过杯子，声音沙哑，“还欠了债。”
“多少？”
“比你爸欠我的多一倍。”
她试图笑，但没成功。
“那天你说要做决定，”“我做了错误的决定。”
她打断我，“我以为能保住，结果输得更惨。”
她看着手中的牛奶杯。
“现在，我比你更穷了。”
“债主会找上门吗？”
“已经在找了。”
她抬头看我，“所以你最好让我走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会连累你。”
我拿过她手中的杯子，放在床头。
“睡吧。”
“你没听懂吗？”
她提高声音，“我现在是累赘了。”
“听懂了。”
“那你还……”“沈惊蛰。”
我打断她，“你买我的时候，问过我会不会连累你吗？”
她愣住。
“没有。”
我替她回答，“所以现在也别问。”
她看着我，眼睛慢慢红了。
“你傻吗？”
“可能吧。”
她躺回去，背对着我。
“随你。”
14第二天，催债的电话就打来了。
她接了几个，语气很平静。
“没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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