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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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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964) "日。”
她说，把酒杯递给我。
我接过来，“抱歉。”
“为什么抱歉？
你又不知道。”
她仰头喝了一口，“五年了。”
我们默默喝酒。
一杯喝完，她又要倒，我按住酒瓶。
“够了。”
她看着我的手，然后抬眼看我。
“你在关心我？”
“这是助理的职责。”
她松开酒瓶，“好吧，不喝了。”
我去厨房给她倒了杯蜂蜜水。
回来时，她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蜷缩着，像个小孩子。
我拿了条毯子给她盖上。
关灯时，听见她轻声说：“别走……”这次不是梦话。
我站在门口，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。
“好。”
我说。
8第二天我醒得早，在沙发上。
她还在睡。
我去买了早餐回来，她刚好起床。
穿着睡衣，头发乱糟糟的。
看见我，她愣了一下。
“你昨晚没走？”
“你让我别走。”
她揉揉眼睛，“我说梦话了？”
“嗯。”
她没再问，去洗漱。
吃早餐时，她看起来精神不错。
“今天有什么安排？”
我问。
“去医院看你爸。”
我顿住，“为什么？”
“你不是需要钱做手术？”
她喝着豆浆，语气随意，“我正好认识那个专家。”
“条件呢？”
她放下杯子，“你觉得我做什么都要条件？”
“不是吗？”
她看着我，眼神慢慢冷下来。
“是。”
她点头，“那你接受吗？”
我放下筷子，“接受。”
去医院路上，我们没说话。
她联系了专家，安排会诊。
手术费她先垫付，我说会还，她没接话。
看完我爸，她让我陪她去个地方。
是墓园。
她停在某个墓碑前，放下花。
照片上的男孩很年轻，和她长得像。
“我弟。”
她说，“要是活着，和你差不多大。”
我没说话，静静站着。
风吹过，树叶沙沙响。
站了一会儿，她转身。
“走吧。”
回去的车上，她一直看着窗外。
快到公司时，她突然说：“今天谢谢你。”
“谢什么？”
“陪我去看他。”
“这也是助理的工作。”
她转回头看我，“你就只会说这个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
她张了张嘴，又闭上。
“算了。”
下车时，她没立刻走。
“晚上……”她停顿了一下，“没事了，今天放你假。”
我看着她的背影，第一次觉得，她好像没那么坚不可摧。
9放假我也没事做，去医院陪我爸。
他精神好多了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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