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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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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936) "“奖励。”
她说，转身往外走。
我站在原地，唇上还留着柔软的触感。
回到宴会厅，她像什么都没发生。
但手一直没松开我的手臂。
晚宴结束，她喝得有点多。
在车里，她靠着我肩膀睡觉。
快到的时候，她突然说梦话。
“别走……”很轻，但我听见了。
我低头看她，她眉头皱着，像在做什么不好的梦。
车停了，我轻声叫她。
“沈惊蛰，到了。”
她睁开眼，眼神迷茫。
“我做噩梦了。”
“梦都是反的。”
她坐直，揉了揉脸。
“你陪我上去。”
“不合适。”
“这是要求。”
她看着我说。
7我第一次来她家。
很大，很空，没什么人气。
她踢掉高跟鞋，光脚踩在地板上。
“随便坐。”
我去倒水给她，她坐在沙发上，抱着膝盖。
“今天谢谢你。”
“谢什么？”
“在洗手间维护我。”
她摇头，“是谢你没动手。”
我沉默。
她喝了一口水，看着杯子。
“那个人，以前追过我。”
她突然说，“我拒绝了。”
<“嗯。”
“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拒绝？”
“你想说自然会说。”
她笑，“你真没意思。”
又喝了口水，她说：“因为他觉得我该是个温柔体贴的女人。”
“你不是？”
“我是吗？”
她反问。
我没回答。
她放下杯子，走到窗边。
“我爸妈死得早，留下我和弟弟。”
她背对着我说，“弟弟有先天性心脏病，需要很多钱。”
我静静听着。
“我十八岁开始打工，什么都干过。”
她声音很平静，“二十二岁遇到个老板，他教我做生意，我学得很快。”
“后来呢？”
“后来我把他挤走了，公司归我。”
她转身，脸上没什么表情，“是不是很坏？”
“商场如战场。”
她走过来，站在我面前。
“现在呢？
还觉得我只是个靠爹的富二代？”
“从来没这么觉得。”
她伸手，碰了碰我的脸。
指尖很凉。
“你知道吗？”
她轻声说，“你有时候看我的眼神，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好人。”
“你不需要做个好人。”
“那需要做什么？”
“做你自己。”
她笑了，真的笑了，不是平时那种带着算计的笑。
“陪我喝一杯？”
“你喝得够多了。”
“就一杯。”
她去酒柜拿了瓶酒，两个杯子。
倒酒时，手微微发抖。
“今天是我弟的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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