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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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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974) "来，等我赶上。
“怕就对了。”
她脸上还有未褪的笑意，“我也怕。”
“你怕什么？”
“怕很多东西。”
她看着前方，“怕失去，怕得不到，怕……”话没说完，她的马突然受惊，前蹄扬起。
我立刻跳下马冲过去。
抓住缰绳，用力拉稳马匹。
她脸色发白，但还坐在马背上。
“没事吧？”
我问。
她低头看我，眼神复杂。
“你下来。”
我说。
她慢慢下马，脚落地时踉跄了一下，我扶住她。
“谢谢。”
她声音很轻。
“不用。”
我们还保持着扶她的姿势，很近。
能看见她睫毛在颤。
她先松开手。
“回去吧。”
回去的路上，她一直看着窗外。
到公司楼下，她没立刻下车。
“今天表现不错。”
“本职工作。”
她转头看我，“你在讨好我？”
“我在履行职责。”
她盯着我看了几秒，突然倾身过来。
我下意识后退，抵住车门。
她停住，距离很近。
“别紧张。”
她笑，“安全带卡住了。”
她帮我解开安全带，坐回去。
“晚上有个慈善晚宴，你准备一下。”
“要做什么？”
“站着，微笑，别说话。”
她下车，关门前又说，“穿正式点。”
6晚宴上，她一直让我跟在身边。
有人来搭讪，她介绍我还是“助理”。
但手一直轻轻搭在我臂弯。
像在宣示主权。
有个男人一直盯着我看，眼神不善。
后来在洗手间遇到，他堵在门口。
“沈惊蛰的新玩具？”
我没理，想绕过去。
他挡住，“她给你多少钱？
我出双倍。”
“让开。”
“装什么清高？”
他笑，“不就是个卖的？”
我握紧拳头，又松开。
“我说，让开。”
他还要说什么，门口传来声音。
“李总，对我的助理有意见？”
沈惊蛰站在那里，脸色冷得像冰。
那男人立刻换了个表情，“没有，聊聊天。”
“聊天需要堵在洗手间？”
她走过来，站在我旁边，“需要我教你怎么做人？”
男人脸色变了变，悻悻走了。
她转向我，“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。”
“为什么不还手？”
“给你惹麻烦不好。”
她盯着我，突然伸手整理我的领带。
“下次有人这么说你，直接打。”
她声音很轻，“我善后。”
整理好领带，她没立刻放手。
“低头。”
我依言低头。
她轻轻吻在我唇角。
很快，像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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