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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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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996) "了碰我的膝盖。
“专心吃饭。”
声音很轻，只有我能听见。
饭后，她让我送她回家。
车开到一半，她让司机靠边停。
“下去走走。”
她说。
4沿着江边，一前一后地走。
她走在前面，我跟在后面三步远。
夜风很凉，她抱着手臂，没说话。
走了十几分钟，她停下，靠在栏杆上。
“过来。”
我走过去，站在她旁边。
江对面是城市的灯光，映在她眼睛里。
“恨我吗？”
她突然问。
我看着江水，“谈不上。”
“那就是讨厌。”
我没否认。
她轻笑，“挺好，我就喜欢你讨厌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。”
“沈总很闲？”
“叫我的名字。”
她转头看我，“没人的时候，叫我的名字。”
“沈惊蛰。”
“再叫一遍。”
“沈惊蛰。”
她满意地点头，“对，就这样。”
沉默一会儿，她问：“你以前……有过女朋友吗？”
“有。”
“几个？”
“一个。”
“为什么分手？”
“我家破产了。”
她哦了一声，不再问。
风吹乱她的头发，她没去整理。
“我小时候，家里也很穷。”
她突然说，“后来我爸死了，留了笔钱。”
我看向她。
“不信？”
她笑，“觉得我天生就该有钱？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就是信了。”
她转回去看江面，“钱是个好东西，能买来很多东西。”
“包括人？”
“尤其是人。”
她答得干脆。
又站了一会儿，她说冷了。
回去的路上，她在车里睡着了。
头慢慢歪过来，靠在我肩上。
很轻，像片羽毛。
我没动。
到地方时，司机轻声说：“沈总，到了。”
她惊醒，发现自己靠着我，立刻坐直。
脸上有一瞬间的慌乱，很快消失。
“明天下午，陪我去个地方。”
她下车，没回头。
我看着她的背影，直到消失。
肩上还留着她的温度。
和香水味。
5第二天她带我去了马场。
“会骑马吗？”
“不会。”
她牵来两匹马，把其中一匹的缰绳递给我。
“我教你。”
上马时我有点笨拙，她在下面看着，没笑。
“放松，别夹太紧。”
她骑另一匹马，走在我旁边。
马场很大，没什么人。
骑到一半，她突然策马跑起来。
我下意识跟上，马跑得越来越快。
风在耳边呼啸，我紧紧抓着缰绳。
她在前面回头看我，大笑。
“怕吗？”
“怕！”
我喊。
她慢下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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