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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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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3022) "让你喝了。”
声音没变，但压迫感更强。
我端起杯子，一口口喝完。
水是温的，但咽下去时喉咙发紧。
喝完，我把空盏放回桌上。
她看着空盏，又看看我。
“下次，水接七分满。”
“是。”
她似乎对我的顺从有点意外，挑眉。
“不服气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撒谎。”
她轻哼，“你心里在骂我。”
我没否认。
她起身，走到我面前。
靠得很近，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。
冷冽，像雪松。
“记住，你是我买的。”
她伸手，指尖划过我衬衫领口，“就得听我的。”
我僵着没动。
“说话。”
“记住了。”
她收回手，转身。
“走吧，明天四点，别迟到。”
我走出办公室，关上门。
在走廊站了一会儿，才往电梯走。
按电梯时，发现手还在抖。
不是怕。
是屈辱。
3第二天下午四点，准时到她公司。
前台直接领我进去。
她不在办公室。
秘书让我等。
等了大概一小时，她回来了。
带着一阵风，和淡淡的酒气。
“跟我进来。”
我跟着她进里间休息室。
她脱下外套扔沙发上，坐下，揉着太阳穴。
“过来。”
我走过去。
她指指自己肩膀，“按一下。”
我顿住。
“不会？”
“会一点。”
我爸以前颈椎不好，我学过点手法。
手放上去，隔着衬衫能感觉到她肩颈很僵。
她轻轻哼了一声。
“重点。”
我加大力道。
她慢慢放松下来，头向后仰，闭上眼。
睫毛很长，皮肤白得几乎透明。
“你爸怎么样了？”
突然的问话让我手停了一下。
“老样子。”
“需要钱可以跟我说。”
“……谢谢。”
她笑了一声，没说话。
按了大概十分钟，她抓住我手腕。
“够了。”
我收回手，站到一边。
她睁开眼，看着我。
“晚上有个饭局，你陪我。”
“以什么身份？”
“你说呢？”
她眼神玩味，“我的新助理。”
饭局上都是些生意人。
她介绍我时，只说“这是我助理”。
但那些人看我的眼神，都带着探究。
有人给我倒酒，我还没说话，她先开口。
“他不喝。”
那人讪讪放下酒瓶。
她夹了块鱼肉放我盘子里。
“吃这个。”
动作自然，像做过无数次。
我低头吃鱼，听见旁边人低声交谈。
“沈总挺护着啊。”
“新人吧，长得是不错。”
我捏紧筷子。
她忽然在桌下碰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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