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810390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50733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32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3987) "

“走。”她扯了扯柴梦的袖子,“去会会这个‘鬼屋’。”

——

剧院废墟的铁门挂着“惊·魂”游乐园的招牌,在夕阳下泛着锈红。售票处的小哥见警察进门,慌忙收起手机:“两位是来体验的?晚上七点半的场子最刺激,不过……”他压低声音,“昨晚打扫卫生时,我在后台看见个穿红戏服的女人。”

毛莉注意到他手腕上的红绳——和苏棠、林晓芸的一模一样。“后台怎么走?”她问。

“穿过这片荒草地就是。”小哥指了指远处,“不过我劝你们别去,昨天有个保洁阿姨说,听见戏箱里有人唱《牡丹亭》……”

柴梦拽住要冲过去的毛莉:“等等。”他从口袋里摸出从王建国处找到的铜钱,“这上面的生辰八字,和二十年前青蚨大火里遇难工人的记录吻合。”

毛莉的手机震动,是老周发来的资料:“王建国,五十八岁,十年前在青蚨绸缎庄当搬运工,负责搬运‘不能见光’的货箱。三年前因工伤退休,上个月开始在‘鬼屋’做夜间清洁。”

两人穿过荒草地时,晚风卷起几片残破的戏报。毛莉捡起一张,头版是《青蚨绸缎庄周年庆,名角月娘倾城献唱》,照片里的女人穿着绣金戏服,水袖垂落,和剧院后台镜子上的抓痕轮廓重叠。

“月娘。”她念出名字,“苏棠的师父是不是也叫月娘?”

柴梦点头:“苏棠说过,师父是被绸缎庄灭口的绣娘,艺名‘血月’。”

废墟深处传来“吱呀”一声。毛莉握紧防狼喷雾,光束扫过废弃的化妆台——镜子上用口红画着张脸,左眼是血泪,右眼是火焰,和剧院后台遇到的“青蚨守墓人”一模一样。

“小心!”柴梦拽着她扑向旁边。

戏箱突然“轰”地倒下,扬起的灰尘里,个穿红戏服的身影闪过。毛莉追上去,却在转角处撞进个温热的怀抱。

“是我。”苏棠的声音带着鼻音,“我在跟踪那个穿红衣服的。”

她掀起戏服下摆,露出腰间的解剖刀项链——和张清如、毛莉的那根款式相同,只是坠子是半枚铜钱。“王建国昨晚找过我。”她掏出手机,翻出段录音,“他说他知道月娘的秘密,还说……”

录音里传来王建国的喘息:“他们要的不是钱,是月娘的命牌!当年我把命牌藏在了……”

“砰!”

枪声在废墟里炸响。苏棠的解剖刀项链被击碎,半枚铜钱滚进戏箱缝隙。毛莉扑过去捡,却摸到箱底有个铁盒——和张清如留下的那个一模一样。

“别动!”

穿红戏服的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来。他的左眼戴着银质眼罩,右脸爬满狰狞的疤痕,正是“鬼屋”传说里“被戏子索命的游客”。“把铁盒交出来。”他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,“那是月娘用命换来的。”

柴梦的枪已经上膛:“你是谁?”

“我是月娘的徒弟。”男人扯下戏服水袖,露出胳膊上的关公纹身,“周大海是我哥,林晓芸是我师姐,王建国是我叔伯。他们都被青蚨的诅咒害死了!”

毛莉打开铁盒,里面躺着块染血的丝帕,帕角绣着“月娘”二字。丝帕下压着张泛黄的契约——民国二十三年,青蚨绸缎庄租用城郊荒地建仓库,地契上写着:“以七对母子血为祭,保绸缎庄百年兴隆。”

“这是血契。”苏棠的声音发抖,“月娘发现了,想烧了它,却被他们活埋在剧院地下。”

红戏服男人的眼眶泛红:“我师父死前说,血契藏在青蚨钱里。可林晓芸烧了剧院,王建国藏了命牌,我找了十年……”他的手指扣住扳机,“今天,我要让所有害过月娘的人,给她陪葬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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