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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没见你关心关心我?”陆守安语气之中带着浓浓的不满。
“三爷整日生龙活虎的,哪里还需得我关心。”萧千宁看了他一眼,毫不客气的回嘴。
陆守安笑了,牵着她的手忍不住捏了捏,深秋的风在夜里吹来带来的冷意让人不适。
陆守安将她拉到身侧护着,挡去了前头的风,迈步走在前的身影如此挺拔。
萧千宁不免抬头多看了两眼,心底出奇的平静宁和,像是逐渐开始熟悉了陆守安的存在,虽然起初多有糙汉的毛病叫她嫌恶,可在那些毛病的背后又有许多让她满意的地方。
比如此时此刻,他会这样自然的站在她的面前为她挡风。
“三爷总是这般贴心吗?”自公爹回来之后,家中恢复了往日宁静,陆宁乐时常来碧云阁小坐,萧千宁便对她说起了陆守安挡风之事。
“贴心!?”陆宁乐却像是听得什么天方夜谭似的,怪叫两声道:“三哥不使坏就不错了,哪有那样的好心!”
“嫂嫂不知,往日里一家人出去,三哥从来都是骑着马跑在最前面的。”陆宁乐气鼓鼓的说道:“那马跑起来风沙大,三哥可丝毫不顾及我们跟在后面吃灰呢!”
萧千宁微微睁大了眼睛,陆宁乐说起来便是有说不完的话。
又说陆守安自从习武之后,她就没见他正经穿衣袍,整日就穿着武夫的短衫到处跑,一身汗回了家就去母亲屋里。
时常惹得母亲训斥也不当回事,还是想怎么就怎么。
好歹是首辅之子,怎么也该讲究些吧?
偏偏陆守安从来不当回事,在外与那些武夫称兄道弟整日武斗也就罢了,回了家也是与陆首辅针锋相对,怎么叫他不顺心,陆守安就怎么做。
如今已是好多了,少年之时的陆守安才真真是不服管教。
“那时候我整日听着父亲责骂三哥,母亲日夜教导都无用,可真是鸡飞狗跳!”陆宁乐想起来就觉得惊奇,眨眼瞧着萧千宁道:“我原本还以为三哥应付了家中娶妻,就会一头扎去军中再不回来呢!”
“倒是没想到娶错了夫人,反倒是更合心意。”陆宁乐说着捂着嘴笑道:“我可从未见过三哥这样听话呢!”
听话?
他哪里像是个听话的?
萧千宁绷紧了脸,又想到了这些相处日子里,陆守安那一次次放肆大胆的贴上来,任由她挣扎也不松手的强硬姿态,他在退让妥协,她又何尝不是呢?
萧千宁想,若是陆守安可以这样老老实实将自己洗干净,收拾清爽,她也能纵容纵容他的胡作非为。
傍晚陆守安回来的时候,匆匆让永才先拿回来了一个盒子,盒子上竟还上了锁。
“这是什么?”萧千宁看着疑惑抬眼。
“三爷没说,只说让我交给夫人,务必亲手给您,不能假手于人。”永才说的极其郑重,萧千宁也多了几分严肃,亲手接了过来,表示自己会好好收着。
“三爷人呢?”萧千宁再度询问道。
“跟着大爷去正院里了。”永才应道:“三爷说让夫人先用膳,不必等他。”
萧千宁点了点头表示知晓,将东西藏去了梳妆台后,然后再叫了紫竹和青兰摆膳。
宫里的事半点消息都没泄露出来,只听闻是崇景帝突发病症,连什么病都瞒了下来,倒是因为崇景帝这一病,朝中出现了些许震动,无非是关于太子之事。
公爹与大哥们议事,想必也是在为此忧心。
夜色渐浓的时候陆守安从外回来了,回来之后就去了偏屋里洗漱。
当初何等不情愿的,如今倒是愈发懂事了,每天回来都尽职尽责的洗手洗脸才会来见她,若是实在累了不想洗就在偏屋睡下。
否则但凡是想要上床睡,必定是要将自己洗干净的,若是没洗干净,一进屋就会看到萧千宁轻皱起的眉头。
“三爷今日这样懂事?”萧千宁看着那一身清爽过来的陆守安,面上挂着几分笑可谓是和颜悦色。
“与其遭你的嫌弃白挨一顿训斥,我不如顺了你的心,也能多看看你的笑脸。”陆守安朝着萧千宁凑了过去低声问道:“东西呢?”
“什么?”萧千宁一愣。
“我让永才给你的小箱子。”陆守安轻啧一声说道。
萧千宁狐疑的瞧着陆守安,抬手给他指了指梳妆台后面说道:“什么东西这样神秘。”
陆守安兴致勃勃的走过去,弯腰将那木箱子给打开了。
萧千宁有些好奇瞟了一眼,瞧着陆守安从里头拿出的那东西她却是从未见过,附赠了一张纸上头大致写了些这东西的来历,陆守安看着看着默默将那纸张揉成一团。
这种东西还是不要让她看到的好,否则若是知晓了这东西的制作来历,怕是一辈子都不让他碰……
“这是什么?”萧千宁看着陆守安手里的长条形东西很是困惑,她从未见过这东西。
“能让你舒服,还不会怀孕的宝贝。”陆守安笑着转身,叫人去端一碗温热的牛奶来。
“……”
萧千宁霎时红了脸,瞪了眼陆守安,瞧着他宝贝似的把箱子继续锁上,然后端来了牛奶之后就把那东西放进了里头泡着。
陆守安重新坐下了,萧千宁却是有些静不下心,一边是好奇这东西怎么用,一边是有些紧张他这一副定要偷香窃玉的样子……
胡思乱想了半天也没见那东西有什么起色,倒是萧千宁都有些困了。
她打了个哈欠,起身去了内室屋里躺着,正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,就听到陆守安的脚步声响起,余光瞥见他将那东西从牛奶里捞了出来,又精细的用温水吸了吸,软巴巴的拿在手里,大步朝着自己走来了。
萧千宁终于知道了这东西的用处,也终于感受到了这素了多日的男人有多想。
哪怕是已经经受多次,可每每来一回都叫她难以忍受。
“不行……够了……”从来不会言语不会动作的萧千宁,也被陆守安逼得没了办法,至少顺着他一些,总能叫他听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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