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809173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50603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2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1717) "平静地对电话那头回道。

“抱歉,警官。”

“我与江顾早已没有法律上和人情上的任何关联。

至于遗体....就按无主遗体处理吧。”

江母也已经过世,江顾早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了。

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,接着问道,“那遗书,还需要我们为您邮寄过去吗?”

“不用了,你们处理就好。”

电话挂断,又是一屋的沉寂。

我继续扭头给小雪豹上药,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氛围让小雪豹也意识到了不对劲。

还是对他咬伤了我感到愧疚。

小雪豹不再挣扎,睁着一双琉璃般的大眼睛将毛茸茸的头凑到我手下。

像小狗。

我笑着撸了几把。

“江顾是去年出狱的,出狱后一直四处流浪,没人肯接纳坐过牢、上过法治新闻的人做同事。”

林隽的低沉声音响起,带着几分小心翼翼。

“嗯。”

我点了一下头,算作回应。

江顾的死确实对我造成了一定冲击,但那不是因为我对他还抱有余情。

而是对曾经,朝夕相伴的生命逝去,感受到的脆弱。

我已经无法回忆起我们那些年的甜蜜恩爱。

现在唯一能让我与过去十年有联系的名字,也会随着肉体的消亡而烟消云散。

我呼噜了一下小雪豹的头。

抱起他,抬头对林隽说道。

“我们去把小雪豹还给他妈妈吧!”

林隽笑着回应了我的笑容。

我们掀开帘子,往宽阔的雪原走去。

那里,才有我真正的浩瀚天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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