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809053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50588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22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3955) "
薛成文:“……”
管家早已等候在图书馆门外,一眼瞧见三爷手背的刺红,立刻就要叫医生过来。
“不用。”薛忘言脚步不停。
管家着急道:“怎么能行呢?就算没长水泡,看着也很严重!”
薛忘言步子一顿,低头看看自己的手,不过是皮肤发红而已,他偏头看向管家,“看起来很严重?”
管家面上的关心做不得假,连连点头。
那很好。
薛忘言径直离开。
二十分钟后,林栖棠的公寓门被敲响。
薛忘言脱了自己的外套披在手臂上,左手拎着甜点袋,见到她来开门把蛋糕给她。
“今天辛苦了。”
“谢谢……”林栖棠接过来,正想给小叔去拿一次性拖鞋。
“不用麻烦,我就不进去了。”薛忘言搭着外套的手臂前伸,递出结婚证。
林栖棠赶紧把蛋糕放在玄关柜上,双手去接。
这一低头,看到深色外套没能盖住的地方,露出一小片深红。
“小叔,你的手怎么了?”
只有两人在,她习惯性地用了这个称呼。
薛忘言神色平常地收回手臂,“没事。”
但随着他的动作,外套往手肘退了些,手背的大片红肿立时刺进林栖棠眼底。
“这是烫着了?疼吗?”
“不太痛,别挂在心上,我就先……”薛忘言准备关上门要走。
林栖棠伸手把他拽回来,态度坚决:“伤口一定要处理的!我可是生物学专业的人。”
她微仰着头,眸光清亮。
薛忘言垂眸看着,几秒后,他点头答应,“那就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“不麻烦的。”林栖棠迅速翻出一次性拖鞋给他,带着人进屋处理伤口。
“就算不严重,也得抹点凝胶,不然两三天就会蜕皮,你这么好看一双手。”
女孩低头认真摆弄着纱布还有消毒用具,一点都顾不上其它情绪,只专注的嘀咕。
薛忘言垂眸看着眼前这一幕,前所未有的满足,任她给自己处理手背。
林栖棠专心涂抹凝胶,忽而很小声地笑了一下。
“怎么?”薛忘言温声问。
林栖棠不好意思地抬头看他,“我之前一直都觉得你像玉雕的一样,没想到你的手也这样温温热热。”
小叔的矜贵与禁欲从来无需刻意营造,是浑然天成的气质,总让人有距离感。
但现在,他安静地坐在自己对面,伸出手,任由她处理伤口。
林栖棠第一次这样鲜明地意识到,薛忘言是个会受伤,会有困扰的,鲜活的人。
就像发现了一个鲜少有人知道的小秘密,她有点高兴,毕竟收获到别人没有的东西时,总是容易愉悦。
薛忘言凤眸划过一缕情绪,很快消失,“我一直,都很热。”
林栖棠动作一顿,忽然不知该怎么接这个话,于是问:“怎么会烫伤呢?”
薛忘言没有回答,长睫在眼下盖出一片阴影。
直到林栖棠问到第三遍,他才说:“你真要听?”
林栖棠:“……是什么不能听的吗?”
薛忘言看着她,“会有些不太好听。”
林栖棠立刻正襟危坐。
“老爷子毕竟是家主,知道我带着你领证,他很不高兴,说我坑蒙拐骗,掀了茶盏。”
字字都是实话。
“他很疼你,要是让他知道我们领证只是为了公关。”薛忘言颇有技巧地停下。
林栖棠不由续上了话:“爷爷不能打你吧?为了我?”
薛忘言面不改色,“他一向重女轻男,今天认定了我是故意哄骗你”
可薛忘言点了头,“他以为我插足你和薛成则的感情,故意哄骗你。”
他顿了顿,低声说:“哄骗你喜欢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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