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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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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426) "到的，原主以前负责过灵气库的登记，台账上记得清清楚楚。
“你…… 你胡说！”
太白金星强撑着反驳，“那都是正常消耗！”
“是不是正常消耗，看数据就知道了。”
苏清欢抬手点开发光玉板，指尖在上面轻轻滑动，光幕上瞬间弹出一张新的柱状图 —— 标题是 “基层仙官近五年灾害处理量对比”。
深绿色的柱子代表五年前，高得快碰到光幕顶端，旁边标着 “每月处理灾害 15 起”；浅绿色的柱子一年比一年矮，到去年的时候，已经矮得只剩一截，标着 “每月处理灾害 6 起，减少 60%”；最边上还有一根红色的柱子，是 “人间投诉量”，正好和灾害处理量反过来，一年比一年高，去年已经达到 “每月投诉 20 起”。
“各位仙官请看，” 苏清欢指着柱状图，声音清亮，“五年前，基层仙官的灵气配额是 15%，那时候他们每月能处理 15 起灾害，人间几乎没有投诉；可随着灵气配额逐年减少，到去年只剩 5%，他们每月只能处理 6 起灾害，投诉量却翻了好几倍。
这不是个别案例，是近五年的平均数据，金星大人，您还说这是我故意挑的个别案例吗？”
殿内瞬间安静下来。
太上老君和托塔李天王看着柱状图上的数字，脸色都不太好看。
他们虽然不喜欢苏清欢，却也知道 “数据不会说谎”，这柱子一年比一年矮，总不能是苏清欢画出来的。
“就算…… 就算基层灵气少，也不能证明是高层的问题。”
托塔李天王还想挣扎，“说不定是基层仙官偷懒！”
“是不是偷懒，让基层仙官自己说就知道了。”
苏清欢早有准备，她指尖在玉板上又一点，光幕上的柱状图消失，换成了一个圆形的投影 —— 是仙界版的 “视频通话”，系统昨天刚解锁的新功能。
<投影里很快出现一个穿着土黄色仙袍的小老头，手里捧着一盏快熄灭的油灯，灯芯只有一点点火苗，随时都会灭。
他是山下的土地公，名叫张老，昨天苏清欢特意联系了他，让他今天准时连线。
“土地公张老，” 苏清欢对着投影开口，“你跟玉帝和各位仙官说说，你现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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