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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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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96) "环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漏洞。
“为什么？”
他看着我，一字一顿地问，“十年。
温静，我们在这里相依为命了十年。
我对你来说，就只是一个会走路的进度条吗？”
我无言以对。
是，也不是。
一开始，他只是我的任务目标。
可是在这日复一日的循环里，在他一次又一次奋不顾身地保护我时，有什么东西，似乎已经悄然变质。
我只是不敢去想，也不愿去承认。
回家的执念，是我在这炼狱里唯一的支撑。
“对不起。”
良久，我只能吐出这三个字。
“我不要你的对不起。”
贺鸣舟忽然伸手，捏住了我的下巴，强迫我与他对视，“我要你告诉我，这一切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他的指尖冰冷，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。
我看着他赤红的双眼，知道自己再也瞒不下去了。
“十年前，我们遭遇车祸，在濒死之际，被一个自称神的东西选中。”
我艰难地开口，将一切和盘托出。
“它说可以给我们一次重生的机会，但需要我们帮它完成一个游戏。”
“游戏场地，就是这个村庄。
游戏规则，就是让我收集满一万点心动值。”
“只要进度条满了，我们就能离开这里，回到现实世界。”
贺鸣舟静静地听着，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。
“所以，献祭仪式，村庄的诅咒，都是假的？”
“是，”我低下头，“都是系统为了刺激你，为了最高效地收集心动值，而生成的剧本。”
“那你呢？”
他忽然问，“你也是剧本的一部分吗？
你的柔弱，你的眼泪，你的我愿意为你牺牲，都是演的？”
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，疼得无法呼吸。
“……是。”
我闭上眼，承认了。
贺鸣舟松开了手，后退了两步。
他看着我，像是看着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。
许久，他笑了。
那笑声充满了悲凉和自嘲。
“原来如此，原来如此……我像个傻子一样，挣扎了十年，痛苦了十年，原来都只是一场为你量身定做的戏。”
“贺鸣舟，我……”“别叫我的名字！”
他打断我，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暴怒，“温静，你真让我恶心。”
说完，他转身摔门而出。
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，心脏一阵阵抽痛。
脑海里，那停滞在9999的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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