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805263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50156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0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28) "”的一声,从椅子上滑落,昏死过去。

许卫国的血色瞬间褪尽,嘴唇翕动着,却发不出一丝声音,那双总是充满算计的眼睛里,第一次露出了动物般的、纯粹的恐惧。

他终于明白,从我走出手术室的那一刻起,他就已经输了。

而我,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切,站起身,走出了这间埋葬了我所有亲情的审判庭。

11.沈庭州的动作,比我想象的更快,也更狠。

他甚至没有动用那些复杂的商业手段,只是向外界释放了一个信号:天启资本,以及所有与天启资本有合作关系的企业,全面断绝与许氏集团的任何往来。

这道命令,就是许氏集团的死亡判决书。

一夜之间,银行打来电话,要求许氏立刻偿还所有贷款;合作了十几年的供应商,纷纷上门讨要货款;股价一泻千里,跌停,再跌停,变成了无人问津的废纸。

许卫国像一只无头苍蝇,四处打电话求人,然而,电话那头,不是忙音,就是客气而疏远的拒绝。

他曾经引以为傲的人脉,在绝对的资本力量面前,脆弱得不堪一击。

不到一周,许氏集团宣布破产清算。

那栋他们住了十几年的豪华别墅,被法院贴上了封条。

我回去取我母亲遗物的那天,看到刘云和许婉柔像两条丧家之犬,被赶了出来。

刘云披头散发,对着查封的法警撒泼打滚,许婉柔则抱着自己的名牌包,哭得涕泪横流。

她们看到我,像看到了救命稻草,又像看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。

“许安然!

你这个贱人!

是你害了我们!”

刘云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,却被法警拦住。

我只是冷漠地看着她,就像看一个跳梁小丑。

“害了你们的,是你们自己的贪婪和愚蠢。”

我拿走了母亲的遗像和她留下的几箱书,转身离开,再也没有回头。

12.我最后一次见他们,是在一间月租八百块的破旧出租屋里。

是许卫国主动约的我,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谈。

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廉价泡面的味道,曾经意气风发的许卫国,此刻头发花白,背也驼了,看起来比他的实际年龄老了二十岁。

刘云和许婉柔缩在角落,用怨毒的眼神瞪着我。

“安然,你来了。”

他声音沙哑。

我没有坐,只是站在门口。

“说吧,什么事。”

他搓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0494217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