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话的时候，身体有意无意地向林凡这边靠了靠。
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混合着女人特有的体香，直往林凡鼻子里钻。
江月娥秀眉微蹙，不动声色地轻轻拉了林凡一下，将他往自己身边带了带。
“云娇，你今天也是一个人来的？”江月娥岔开了话题。
方云娇媚眼一瞟，风情万种地撩了撩自己的长发。
“是啊，不然呢？我又没有男人陪呢？”
她这话，意有所指。
江月娥端起酒杯，抿了一口香槟，没有接话。
方云娇似乎也不在意，目光又转向林凡。
“小凡弟弟，你今年多大了呀？还在读书吗？”
她一口一个小凡弟弟，叫得那叫一个亲热。
林凡有些头大，这个女人，段位太高，他感觉自己快要招架不住了。
“还在上大学。”林凡言简意赅地回答。
“哇，还在上大学啊，那可真是年轻有为。”方云娇故作惊讶地捂住嘴。
“江姐姐，你这亲戚可真了不得，这么小就出来见大场面了。”
江月娥的表情依旧淡然：“年轻人多见识一下总是好的。”
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，尤其是当着方云娇的面。
方云娇这个人，在江城上流圈子里也是个名人。
以交际花的身份游走于各色男人之间，手段高明，背景也有些神秘。
有人说她是某个大佬包养的情妇，也有人说她自己就很有能量。
但无论如何，江月娥对她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。
算不上朋友，也谈不上敌人，就是那种生意场上偶尔会遇见，点头微笑的关系。
只是方云娇今天对林凡的态度，让江月娥有些不悦。
“小凡弟弟，有没有兴趣跟姐姐我喝一杯啊？”方云娇直接对林凡发出了邀请，完全无视了旁边的江月娥。
她从侍者的托盘里拿过一杯红酒，递向林凡，眼神充满了暗示。
林凡看了一眼江月娥。
江月娥表情平静，但眼神深处却透着一丝警告。
林凡立刻明白了江月娥的意思。
他笑了笑，对方面云娇说：“谢谢云娇姐，不过我不太会喝酒。”
“哎呀，不会喝酒没关系呀，姐姐可以教你嘛。”方云娇不死心，身子又凑近了几分。
那饱满的胸脯，几乎要蹭到林凡的胳膊。
林凡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这妖精！
“云娇。”江月娥的声音冷了几分，“他还是个孩子，别逗他了。”
方云娇听到江月娥语气中的不满，这才收敛了一些。
她咯咯一笑，将手中的酒杯收了回来，自己抿了一口。
“好啦好啦，江姐姐，看把你紧张的。”
“我就是看这小弟弟可爱，想跟他开开玩笑嘛。”
她顿了顿，眼神又在林凡身上意味深长地扫过。
“不过话说回来，江姐姐，你公司最近的麻烦，解决了吗？”
方云娇话锋一转，突然提到了正事。
江月娥端着酒杯的手，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。
她抬眸，看向方云娇，眼神平静无波。
“一点小问题而已，不劳费心。”
“小问题？”方云娇挑了挑眉，语气带着几分不信，“我可是听说，天悦这次被整得挺惨啊。”
“好几个大单子都被人撬走了吧？”
“连远峰建材的张胖子，都敢对你拿捏了。”
她显然也知道了刚才张总和江月娥的对话。
江月娥的脸色沉了沉。
“生意场上的事情，有起有落，很正常。”
方云娇轻笑出声：“江姐姐还是这么嘴硬。”
“我们可是好闺蜜啊！”
“你还瞒着我，有需要帮忙的，告诉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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