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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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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2) "如果裴将军真的是冤枉的，朕一定还他一个公道。”
我看着他的眼睛，看了很久。
然后，像是终于相信了他，一点一点地，松开了手。
他拿过卷轴，立刻打开。
当他看到上面的内容，看到柳振源和北狄王子的印章时，他的手，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。
他脸上的血色，瞬间褪得一干二净。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他喃喃自语。
“这一定是伪造的……”“不可能……”他猛地站起来，像是要逃避什么，踉踉跄跄地往外走。
“摆驾！
回宫！”
“传柳振源！
即刻进宫见朕！”
他的声音，嘶哑，又带着一丝颤抖。
我知道，他的世界，开始崩塌了。
他亲手制造的冤案，他深信不疑的忠臣，他拼命维护的一切，现在，都成了一个笑话。
我看着他仓皇逃离的背影，慢慢地，从地上站了起来。
脸上的疯癫和痴傻，褪得一干二净。
只剩下，冰冷的，快意的笑。
萧承稷，这只是开始。
我要你亲手，撕开你身上最丑陋的伤疤。
然后，再让你尝尝，万劫不复的滋味。
9.你的怀疑，是最好的利剑萧承稷连夜召见了柳振源。
具体谈了什么，没人知道。
只知道，柳振源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，脸色惨白，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。
第二天，萧承稷下了一道密令。
派他最信任的禁军统领，暗中调查柳家和北狄的所有往来。
这件事，他做得极为隐秘。
但他不知道，他派出去的人里，有一个，是我早就安插好的棋子。
所以，他查到了什么，查到了哪一步，我一清二楚。
柳振源老奸巨猾，做事滴水不漏。
萧承稷的人，查了半个月，除了查到柳家和北狄商人有些生意往来，根本查不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。
那份盟约，成了孤证。
柳振源开始反击了。
他跪在宫门口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，说自己是被冤枉的，是有人蓄意陷害。
还说，那份盟约，肯定是那个疯后伪造的。
朝堂上，柳家的党羽，也开始纷纷上书，为柳振源鸣不平。
一时间，所有的矛头，又都指向了我。
萧承稷动摇了。
他再一次，来到了冷宫。
这一次，他的眼神，比上一次，要冷得多。
“裴书言，那份盟约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他开门见山。
我依旧在地上画圈圈，嘴里哼着不成调的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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