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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她都没怎么撩他,就是磨蹭了一下,他怎么跟个小处男一样?

容祈年:怪我咯?

夏枝枝火速从容祈年身上下来,连拖鞋都忘了穿,蹬蹬蹬地冲进浴室。

她的脸颊跟着火似的阵阵发烫,她赶紧拿手扇风,试图降低脸颊上的温度。

口干舌燥。

可她今天又没有喝十全大补汤,为什么浑身燥热难耐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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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地窗前,容鹤临阴沉的眉眼倒映在玻璃窗上,目光阴鸷。

电话里传来助理的声音。

“我们准备得太仓促,谁也不知道他们临时改变了路线,避开了我们的截杀,好在肇事者当场死亡,就算他们去查,也查不到我们头上。”

“我想听的不是你这些废话,他一日不死,容家的继承权就不会交到我手里。”

更何况现在出现一个天生好孕体夏枝枝。

她若是生下容祈年的孩子,以爷爷对小叔的偏爱,公司大部分股份都会留给他。

凭什么?

他这几年兢兢业业,要为他人做嫁衣裳!

容祈年该死,夏枝枝也该死,就连那两个不识趣的老东西也该死。

当年他就不该心软,留容祈年一命。

想到这里,容鹤临再没办法控制住满心的暴戾,一拳砸在落地窗玻璃上。

玻璃受到重击,立即出现蜘蛛网。

“容总,你小叔已经是个废人了,他迟早都会死,您又何必急于一时?”

“你懂什么?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。”

当年在车祸现场,他就该了结他的性命,而不是仅仅满足于让他变成一个毫无行动能力的植物人。

助理无话可说。

“鹤临哥哥。”身后传来一道娇俏的女声,容鹤临挂了电话。

回头看见朝自己跑来的谢晚音,他神情迅速恢复平静。

谢晚音穿着鹅黄色连衣裙,踩着高跟鞋,衬得一双大长腿笔直。

她扑进容鹤临怀里,搂着他的腰撒娇,“鹤临哥哥,你是不是很忙啊,都没有去机场接我。”

谢晚音最近都在国外跟国际大师学画画,今天刚回国。

向来对她呵护备至的谢煜和容鹤临都没有去机场接她。

她一问司机,才知道谢氏集团出了事,谢父和谢煜都在纪检组配合调查。

谢晚音连家都没回,就急忙赶来容家,见容鹤临。

容鹤临垂眸,看着谢晚音那张精致小巧的脸蛋,就想起夏枝枝那张可恨的脸。

他对谢晚音的爱意就那样冻结在心口。

容鹤临伸手将谢晚音稍稍推开,眉眼冷淡,“你今天刚回国,长途飞行应该很累了,我让司机送你回去。”

谢晚音呆呆地看着容鹤临一脸冷淡,她才离开一个月,怎么回来就翻天覆地了?

她双手抱着容鹤临的胳膊,这才注意到他手背上的伤。

“鹤临哥哥,你受伤了,我帮你处理伤口。”

容鹤临此刻心情烦闷,并不想看见这张与夏枝枝相似的脸。

他冷漠地抽回手,转身走到卧室门口,叫来管家,送谢晚音回去。

谢晚音的天都塌了。

可她自小被家人宠着长大,有名门千金的傲气。

再三被心上人驱逐,她气呼呼地说:“我生气了,哄不好的那种。”

说完,见容鹤临无动于衷,她跺了跺脚,哭着小跑离开了。

容鹤临不仅没追,还“砰”一声关上卧室门。

没跑远的谢晚音愣了一下,哭得更大声了。

从前的容鹤临对她百依百顺,哪会像今晚这么冷淡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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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枝枝洗完澡出来,床头柜上多了一杯温热的牛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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