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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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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输了会怎么样？”
我问。
“输了，”他笑了，“就要答应赢的人，做任何一件事。”
他的眼神告诉我，那“任何一回事”，绝对会是生不如死。
“我为什么要跟你玩？”
“因为你没得选。”
他把枪推到我面前，“或者，我现在就让人把你拖出去，用一百种方法慢慢折磨死。”
我沉默了。
我知道，我必须玩。
这是他给我设的局，也是我计划中的一部分。
我需要一个机会，一个能让他彻底相信我“崩溃”了的机会。
“好，我玩。”
我拿起了枪。
枪身很冷，很重。
我转动了弹巢。
然后，把枪口，对准了我自己的太阳穴。
我的手，很稳。
我的心跳，也很平稳。
我看着陈桐。
他的眼神里，充满了期待和兴奋。
像一个等着看烟花的小孩。
我扣动了扳机。
“咔哒。”
空膛。
我把枪，推给了他。
轮到他了。
他的脸上，没有丝毫紧张。
他甚至没有犹豫，拿起枪就对着自己的头。
“咔哒。”
也是空膛。
他笑着把枪又推了回来。
游戏在继续。
每一次扣动扳机，都像是在死亡的边缘跳舞。
办公室里的空气，仿佛都凝固了。
轮到我第四次拿枪的时候。
我知道，概率上来说，这一次的危险性已经非常高了。
陈桐的呼吸，也变得有些粗重。
他死死地盯着我，想从我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恐惧。
我让他失望了。
我还是很平静。
我举起枪。
就在我要扣动扳机的那一瞬间。
我“崩溃”了。
我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，枪都快要握不住了。
“不……不玩了……我认输……”我扔掉枪，整个人缩在椅子上，瑟瑟发抖。
“我输了……我什么都答应你……”我的表演，恰到好处。
一个被死亡恐惧彻底压垮的人，就该是这个样子。
陈桐看着我，发出了胜利者的大笑。
笑声里，充满了得意和满足。
“这才对嘛。”
他站起来，走到我身边，像抚摸宠物一样，拍了拍我的头。
“记住，许宴，你的命是我的了。”
他说，“从现在起，我要你当我的狗。
我说什么，你就要做什么。”
我抬起头，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。
“是……”我颤抖着回答。
他很满意。
他终于，彻底“征服”了我。
从那天起，我真的成了陈桐的一条狗。
他让我跪着，我就绝不站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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