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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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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78) "我一眼，但还是把筹码押在了小上。
开。
果然是小。
疯狗赢了。
他有点意外，看了我一眼。
第二局。
“继续押小。”
我说。
又赢了。
第三局，第四局……我让他押什么，就开什么。
一个小时后，疯狗把之前输的钱，全都赢了回来，还多赚了不少。
他看我的眼神，彻底变了。
从不屑，变成了震惊和一丝敬畏。
其他几个输了钱的人，看我的眼神就不那么友好了。
赌局散了之后，疯狗把我拉到一边。
“小子，你到底怎么做到的？”
他激动地问。
“我运气好。”
我随便找了个借口。
他当然不信。
“以后，你就跟着我。”
他拍着我的胸脯，“有我罩着你，没人敢欺负你。”
我低着头，没说话。
又一颗棋子，上钩了。
我当然不是靠运气。
坐庄的那个人，我早就观察他很久了。
他有个小习惯，在摇骰子的时候，如果他想开大，他的小拇指会不自觉地翘一下。
如果想开小，他会舔一下嘴唇。
很细微的动作，但瞒不过我的眼睛。
我需要疯狗这颗棋子。
他虽然只是个囚犯头子，但他在囚犯中有自己的势力。
在关键时刻，这股势力，能派上大用场。
我帮疯狗赢钱的事，很快就传开了。
也传到了陈桐的耳朵里。
第二天，他把我叫到了办公室。
“听说你现在是‘赌神’了？”
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。
“只是运气。”
我还是那句话。
“运气？”
他冷笑一声，“许宴，你比我想象的，要有趣得多。”
他站起来，走到我面前。
“我也有个赌局，你想不想玩？”
“我没钱。”
“不需要你出钱。”
他说，“我赌你的命。”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“赌什么？”
“就赌，”他凑近我，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说，“你能不能，活着走出这间屋子。”
他的眼神，变得无比疯狂。
我闻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。
我知道，他要开始，玩真的了。
这个疯子，已经不满足于身体上的折磨了。
他想玩的，是更刺激的，关于生死的游戏。
7陈桐的办公室里，多了一个轮盘。
俄罗斯轮盘。
他把一把左轮手枪拍在桌上，里面只有一颗子弹。
“很简单。”
他说，“我们轮流，对着自己的头开一枪。
谁不敢，谁就输了。”
我看着那把枪，黑洞洞的枪口，像死神的眼睛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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