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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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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912) "好像也失去了把我弄回采石场的兴趣。
我每天就待在医务室，或者在院子里放风。
看上去，像个被彻底玩坏的废人。
只有我自己知道，我的身体在恢复，我的计划在推进。
疯狗偶尔会来找我麻烦。
但他也只敢动动嘴，不敢真的对我动手。
因为陈桐下过命令，在我“养好伤”之前，谁也不能动我。
我是他预定好的“玩具”。
这天，监狱里来了一个“新人”。
一个看起来很瘦弱的年轻人，据说是商业诈骗进来的。
他在食堂里，不小心撞了疯狗一下。
汤洒了疯狗一身。
疯狗当场就发飙了，抓着那个年轻人的头发，往墙上撞。
周围的人都冷漠地看着，没人敢上来管。
我当时也在场。
我站了起来，走了过去。
“疯狗哥。”
我开口。
疯狗停下手，回头看我，一脸不耐烦。
“你个废物也想多管闲事？”
“他不是故意的。”
我说，“我替他给你道歉。”
疯狗愣了一下，随即大笑起来。
“你替他？
你算个什么东西？”
“我可以帮你洗衣服。”
我说。
“老子用得着你洗？”
“我还可以……把我今天的晚饭给你。”
我低着头，声音很小。
疯狗笑得更厉害了。
“就你那点猪食？
滚一边去！”
他还要动手。
我突然说：“我知道你最近在玩牌，手气不好。”
疯狗的笑声停了。
他眯着眼看我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我帮你赢。”
我说，“只要你放了他。”
周围一片寂静。
所有人都看着我，像看一个傻子。
一个废物，居然敢跟疯狗谈条件。
疯狗也觉得很好笑。
“你？
帮我赢？”
“对。”
我点头，“今晚，你照我说的下注，我保证你把之前输的都赢回来。”
疯狗看着我，眼神里充满了怀疑。
“你要是敢耍我……”“耍你，我这条命就是你的。”
我说。
他犹豫了。
我知道他动心了。
他嗜赌成性，最近确实输得很惨。
“好。”
他最后说，“我就信你一次。
要是输了，我把你手指一根一根剁下来。”
他松开了那个年轻人。
那个年轻人感激地看了我一眼，跑了。
晚上，在他们的“赌场”，一个角落的杂物间里。
疯狗他们玩的是最简单的掷骰子，比大小。
我站在疯狗身后，不说话。
第一局，疯狗想押大。
“押小。”
我轻声说。
疯狗瞪了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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