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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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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8) "多久啊？”
“嘘……你没看季总看她的眼神？
明摆着嘛。”
“可顾总监怎么办？
她为了这个名额，连命都快拼没了。”
“功劳再大，也比不过枕边风啊……”这些声音像无数根针，扎进我的耳朵，扎进我的心里。
我端起旁边侍应生托盘里的一杯香槟，一步步地，朝着台上走去。
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，发出清脆而决绝的声响。
所有人都为我让开一条路。
季言深看着我走近，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，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。
“顾晴，别闹。”
他压低声音，带着一丝警告。
我笑了。
闹？
我走到他面前，站定，将他从头到脚，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。
这个我爱了四年，曾以为会是我此生归宿的男人，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陌生。
“季言深，”我开口，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，“你凭什么？”
他脸色一沉：“我说了，楚楚身体不好。”
“她身体不好？”
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，“那我呢？
我胃出血住院的时候，你在哪？
我在手术室外面签病危通知书的时候，你在哪？
为了给你拉投资，我被客户灌得酒精中毒，洗胃洗了一整夜，你又在哪？”
我的声音不大，却字字清晰，像一把锤子，敲在每个人的心上。
季言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：“顾晴，这是公司，注意你的言辞！”
“公司？”
我冷笑一声，目光转向他身边瑟瑟发抖的林楚楚，“那请问季总，这位林助理为公司做出了什么杰出贡献，值得这个唯一的名额？
是帮你泡好了咖啡，还是帮你暖好了床？”
“你！”
季言深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
林楚楚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：“顾总监，你……你怎么能这么说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“闭嘴！”
我厉声喝道，眼神如刀，“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？”
林楚楚吓得一个哆嗦，躲到了季言深身后。
季言深一把将她护住，怒视着我：“顾晴！
你够了！
给楚楚道歉！”
道歉？
我看着他维护另一个女人的姿态，那护犊子的样子，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，狠狠地捅进了我的心脏。
四年了，他从未这样维护过我。
原来，不是他不会，只是那个人不是我。
心底最后一丝温情，彻底被这刺骨的寒意所取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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