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2795546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6148541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8) "第15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2734) "啊？”
刘芬随口问了一句。
“公司的电话。”
周瑞一边说，一边穿外套。
就在他把手伸进袖子的时候，一张纸，从他的内侧口袋里，轻飘飘地滑了出来。
那张纸，正好落在了饭桌中央。
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住了。
那张纸，正是今天早上，周瑞交给刘芬，又被我塞回他口袋里的，“人工流产手术证明单”。
周瑞的脸，瞬间没了血色。
他看着那张单子，又看了看他妈，脑子“嗡”的一声，炸了。
刘芬的脸色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，一寸寸地冷了下去。
她拿起那张单子，又从自己卧室的抽屉里，拿出了一模一样的一张。
两张“人工流产手术证明单”，并排放在桌上。
一模一样的格式，一模一样的医生签名，一模一样的医院公章。
“周瑞。”
刘芬的声音平静得可怕，“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，为什么这张单子，会一式两份？”
周瑞的冷汗，顺着额角滑落。
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，这张单子怎么会自己长腿跑进他口袋里的！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妈，这……这不是我放的！”
“不是你放的？
那是谁放的？
难道是它自己长脚跑进去的吗？”
刘芬猛地一拍桌子，桌上的碗筷都跳了起来，“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！
周瑞！
你真是长本事了啊！
连这种东西都敢伪造了！
你是不是觉得，我跟你爸，都是傻子！”
“我没有！
我真的没有！”
周瑞百口莫辩，急得快要哭了。
“你没有？”
刘芬冷笑着，拿起其中一张证明单，对着灯光，“你知道吗？
我今天下午，特地托人去医院问过了。
医院说，他们的流产证明，用的都是带水印的防伪纸。
而你给我的这两张，”她把纸狠狠地摔在周瑞脸上，“连张厕纸都不如！”
轰隆一声。
周瑞感觉自己的世界，彻底崩塌了。
7真相被揭穿的瞬间，周瑞整个人都垮了。
他瘫坐在椅子上，面如死灰，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他想不通，事情怎么会败露得这么快，这么彻底。
他明明找的是最好的办假证的人，对方信誓旦旦地说，绝对能以假乱真。
他也想不通，为什么他妈会突然想到去查证件的真伪。
更想不通，为什么那张该死的单子，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他口袋里，上演了一出“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60467522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