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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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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42) "着一出又一出拙劣的戏码。
“来人！”
他怒吼道，“把这对奸夫淫妇，给我拖下去！
沉塘！”
5柳清妩的尖叫声划破了侯府寂静的夜空，凄厉而绝望。
她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死死按住，嘴里塞着布条，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悲鸣。
她拼命地挣扎，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顾衍之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。
那个王姓少东家，早已被打得昏死过去，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在地上。
“衍之！
不要！
求求你！”
老夫人闻讯赶来，拄着拐杖，颤颤巍巍地想要阻止。
“母亲，您别管！”
顾衍之双目赤红，理智全无，“这个贱人，她竟敢……她竟敢如此辱我！
我若不杀了她，我镇北侯府的脸面何存！”
“可……可孩子是无辜的啊！”
老夫人老泪纵横，“就算他不是你的骨肉，他也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孩啊！”
提到孩子，顾衍之的身体狠狠一颤，脸上闪过一丝复杂而痛苦的神色。
他转过头，死死地盯着我，那眼神，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。
“沈若嫣，你满意了？”
他咬牙切齿地问。
我站在廊下的阴影里，神色平静地看着眼前这出闹剧。
“侯爷此话何意？
臣妾不明白。”
“不明白？”
顾衍之冷笑一声，一步步向我逼近，“你设计了这一切，不就是想看我众叛亲离，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吗？
现在你看到了，你开心了？”
“侯爷言重了。”
我微微垂下眼帘，掩去眸中的讥讽，“臣妾只是一个被夫君厌弃的深闺妇人，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。
这一切，不过是恶人自有恶报罢了。”
“恶人自有恶报？”
顾衍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，“那你呢？
沈若嫣，你敢说你就是无辜的吗？
你明知一切，却冷眼旁观，甚至推波助澜！
你的心，到底是什么做的！”
“我的心？”
我抬起头，直视着他，嘴角勾起一抹凄冷的笑，“我的心，早在五年前，谢家满门被抄斩的那一天，就已经死了。
是你，顾衍之，是你亲手杀了它。”
顾衍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“你……”他张了张嘴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谢家，是他心里的一根刺，也是我们之间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。
“把他们带下去！”
他最终还是没有看我，只是疲惫地挥了挥手，对身后的侍卫下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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