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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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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62) "么意思？
什么叫我抱着的才是我的亲骨肉？
你给我说清楚！”
我看着他几近崩溃的模样，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。
“侯爷，您真的想知道？”
我微微一笑，那笑容在他看来，却如同鬼魅。
“说！”
“好，我说。”
我走到他面前，直视着他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，“侯爷，您可曾听闻，有一种遗传之症，父有，则子必有。
此症不伤性命，却会在皮肤上留下特殊的印记。”
顾衍之的瞳孔猛地一缩。
我继续道：“很巧，这种印记，柳妹妹的那个孩子身上有。
而我……被换走的那个孩子，身上没有。”
“你胡说！”
顾衍之厉声喝道，但他的声音里，却充满了底气不足的惊慌。
“我是不是胡说，侯爷可以自己去查。”
我轻描淡写地道，“我记得，柳妹妹的父亲，当年似乎就有这种皮肤病吧？
她家道中落，举家搬迁，也不知如今在何处。
不过以侯爷的本事，想查一个人，应该不难。”
<顾衍之的脸，一瞬间变得惨白。
他死死地盯着我，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。
我坦然地与他对视，我知道，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，就会疯狂地生根发芽，直到将他所有的理智都吞噬。
他踉跄着退后两步，嘴里喃喃道：“不可能……这不可能……”他转身，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，像一头困兽，要去寻找一个能让他安心的答案。
我知道，他不会找到的。
因为柳清妩的父亲，确实有这种遗传病。
而柳清妩，也确实不止顾衍之一个男人。
顾衍之啊顾衍之，你以为你养了一只温顺的金丝雀，却不知，那是一只给你戴了无数顶绿帽子的杜鹃鸟。
4.顾衍之的调查进行得很快，也很隐秘。
他动用了镇北侯府的暗卫，几乎将整个京城翻了个底朝天。
而我，则安安分分地待在我的院子里，仿佛对外面的风起云涌一无所知。
柳清妩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。
孩子病重，老夫人卧床，顾衍之又对她日渐冷淡，整日不见人影。
府里的下人都是见风使舵的，见她失了势，便也开始阳奉阴违起来。
她几次三番想来我这里闹，都被守门的婆子拦了回去。
终于，在孩子高烧不退，已经开始出现惊厥症状的第五天，柳清妩彻底崩溃了。
她不顾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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