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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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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6) "而决绝。
3 绝症的秘密阳光透过百叶窗，在诊室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斑。
林婉儿安静地坐在候诊区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挂号单的边缘。
“下一位，林婉儿。”
她站起身，整理了一下裙摆，走进诊室。
“哪里不舒服？”
医生头也不抬地问道。
“医生，我最近总是头晕，有时候还会咳血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，像是一片羽毛落地。
医生终于抬起头，打量了她一眼。
面前的女子脸色苍白，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，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。
“先做个全面检查吧。”
一系列检查做完，林婉儿坐在诊室里等待结果。
窗外的梧桐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，她想起三年前，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午后，她和陈浩一起来做婚检。
那时他紧紧握着她的手，说：“无论健康还是疾病，我都会陪在你身边。”
多讽刺。
“林女士。”
医生推门进来，脸色凝重，“检查结果出来了。”
她平静地抬起头。
“是肺癌，晚期。”
医生将检查报告推到她面前，“已经扩散了，手术的意义不大。”
她低头看着那张薄薄的纸，上面的医学术语像是某种神秘的诅咒。
“我还有多少时间？”
“积极配合治疗的话，可能......半年。”
半年。
正好是她和陈浩结婚三周年的日子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她将检查报告折好，放进包里，“谢谢医生。”
走出医院时，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。
她站在台阶上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。
有人欢笑，有人哭泣，有人匆忙，有人悠闲。
每个人都在努力地活着，只有她，正在走向死亡。
可她竟然感觉不到悲伤，反而有一种奇异的解脱感。
回到家，王淑芬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。
看见她进门，立刻皱起眉头：“又去哪儿鬼混了？
这都几点了还不做饭？”
林婉儿没有像往常一样低头认错，而是径直走向卧室。
“我跟你说话呢！”
王淑芬的声音陡然拔高。
她停下脚步，回头看着这个折磨了她三年的女人，突然笑了：“妈，我得了癌症，晚期。”
王淑芬愣住了，张着嘴，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肺癌，晚期。”
她重复道，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，“医生说，最多还有半年。”
王淑芬的表情从震惊转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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