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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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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421) "沾满了鲜血的手。
我惨然一笑。
我谁都不选。
第 12 章我既没有选择A，也没有选择B。
我举起了手中的铁剑。
那把锈迹斑斑，刻着我名字的铁剑。
我没有对准少年。
我把它对准了我自己的心脏。
“钟越。”
我对少年说，也是对我自己说，“这场游戏，该结束了。”
少年看着我，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，然后，他笑了。
那笑容，如释重负。
我闭上眼睛，用力，把剑刺了进去。
“噗——”剑穿透了我的身体。
没有想象中的疼痛。
只有一种解脱。
我感觉到，我的身体，正在慢慢变轻，化作无数个微小的，发光的粒子。
检测到第三方选择……逻辑冲突……系统……崩溃……系统的声音，变得断断续续，充满了杂音，最后，彻底消失了。
我睁开眼，看到我眼前的少年，也同样在化作光点。
我们没有融合。
我们只是，回归了本源。
无数的光点，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，从大殿里飘了出去，飘向了九霄大陆的每一个角落。
……九霄大陆，某个边陲小镇。
一个女孩，正坐在河边哭泣。
她今天被人欺负了，新买的发簪也被抢走了。
她哭得很伤心，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她。
就在这时，一粒温暖的光尘，从天上飘落下来，轻轻地，落在了她的鼻尖上。
她愣了一下，停止了哭泣。
她抬起头，看到天空中，好像有很多亮晶晶的东西，像萤火虫一样，在飞舞。
她看着那些光点，看着看着，突然就笑了。
那笑容，很纯净，很灿烂。
就像雨后的彩虹。
故事，到这里，就结束了。
钟越死了。
烬天魔君，也消失了。
他没有成为执掌天地的魔王，也没有变回那个普通的少年。
他用自己的方式，终结了这个轮回。
他化作了无数个“初心”，散落在了这个他曾深深伤害过，却又无比眷恋的世界里。
或许有一天，当某个孩子感到悲伤，感到绝望的时候，会有一粒光尘，悄悄落在他身上，告诉他，别怕，这个世界，依然值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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