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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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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34) "到，然后被糟蹋得不成样子。
更可怕的是，他们总是在深夜听到若有若无的老妇人咳嗽声，那声音如此熟悉，每次都让李建国脊背发凉。
“是你妈...一定是她带来的！”
第五天晚上，赵晓娟终于崩溃大哭，“她就见不得我们过得好！
自己住在那破地方，非要我们也不得安宁！”
“胡说什么！”
李建国厉声喝道，但内心却不由自主地动摇。
的确，这股挥之不去的老宅气味，那熟悉的咳嗽声，还有这诡异得不像普通老鼠的鼠患...一切都指向那个他不愿面对的可能性。
第二天，李建国决定给母亲打个电话。
铃声响起许久，就在他以为无人接听准备挂断时，电话突然通了。
“妈？”
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。
电话那头沉默片刻，然后传来母亲沙哑的声音：“建国啊...终于想起给妈打电话了？”
李建国一时语塞，愧疚感和连日来的焦虑交织在一起，使他的语气不自觉地生硬起来：“妈，你家那边最近有没有老鼠？
我们家突然闹鼠患，特别严重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：“老鼠？
怎么会呢...妈这边一切都好。”
李建国皱眉，总觉得母亲的声音有些奇怪，既虚弱又带着某种说不清的意味。
“那你身体怎么样？
要不要来我们这边住几天？”
他客套地问，内心却祈祷母亲拒绝——晓娟现在这个状态，要是母亲真来了，家里非炸锅不可。
“不用了，妈习惯老房子了。”
张桂芳轻声说，“你们好好的就行...娘就放心了。”
挂断电话后，李建国长舒一口气，但内心的不安却不减反增。
那天深夜，李建国再次被咳嗽声惊醒。
这次声音格外清晰，仿佛就在枕边。
他猛地坐起，打开床头灯，然后整个人僵在原地——枕边，赫然放着几根灰色的鼠毛，而在鼠毛旁边，是一支再熟悉不过的银簪。
那是母亲的簪子，父亲生前送给她的定情信物，她戴了几十年，从未离身。
簪头上那朵小小的梅花，他再熟悉不过。
李建国颤抖着手拿起银簪，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。
这怎么可能？
母亲的簪子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枕边？
老宅离这里至少有二十公里！
就在这时，他又闻到了那股浓重的老宅气味，这一次还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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