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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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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64) "落。
秦漠请了长假，不再露面。
他办公室的门一直紧闭着，里面偶尔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，但很快又归于沉寂。
没人同情他。
甚至以前巴结他的那些人，现在看他的眼神都带着隐隐的嘲讽和怜悯。
墙倒众人推，不外如是。
我照常上班，处理工作，肚子越来越大，行动越发不便，但没人敢怠慢。
严特派员对我越发客气，项目进展顺利得超乎想象。
秦夫人又派人送了几次补品，这次我没再拒绝，让张妈按医生建议适量处理。
她似乎对晚宴上的结果很满意，打电话来时，语气甚至带上了几分难得的温和：“你做得很好。
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，早该清理了。
安心养着，秦家不会亏待你。”
看，在绝对的利益面前，所谓的“爱情”和“真相”，不堪一击。
（十七）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。
这天深夜，我睡得正沉，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和疯狂的拍门声惊醒。
小孙警惕地去猫眼查看，脸色一变：“阮小姐，是秦总监……他好像喝醉了。”
我披上外套，走到门口。
透过猫眼，看到秦漠衣衫不整，满身酒气，头发凌乱，眼睛赤红地靠在门上，一遍遍按着门铃，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我的名字。
“阮绵绵……开门！
我知道你在里面……开门！”
我让小孙退后，打开了内侧的木门，隔着防盗门看着他。
“秦总监，有事？”
我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，语气冷淡。
他看到我，混沌的眼神亮了一下，又迅速被痛苦和某种偏执覆盖。
他用力拍打着防盗门，铁门发出哐哐的巨响。
“阮绵绵……孩子……孩子是我的，对不对？”
他声音嘶哑，带着乞求般的急切，“你告诉我，是我的！
那天晚上……我们……”他试图回忆，但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和酒店房间里零碎的、无法拼凑的片段。
我静静地看着他，这个我曾经爱了七年，掏心掏肺对待的男人，此刻像一条丧家之犬，在我门外摇尾乞怜，只为了一个能让他和他家族“有后”的肯定。
多么可笑，又多么可悲。
“秦漠，”我打断他的自我催眠，声音清晰而残忍，“现在讨论这个，还有意义吗？”
“老夫人认这些孩子，秦家需要这些孩子。
这就够了。”
“至于你，”我顿了顿，看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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