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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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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912) "么样子。
我没带任何人，一个人，去了冷宫。
冷宫的门，虚掩着。
我推门进去。
院子里，长满了杂草。
萧元嘉，正蹲在地上，和一群蚂蚁，玩得不亦乐乎。
她嘴里，还念念有词。
“这是丞相，这是将军，这是我的阿汀……”她用一根小树枝，拨弄着那些蚂蚁。
“你们都要听我的话，不听话的，我就……我就踩死你！”
她说着，真的抬起脚，踩死了一只蚂蚁。
然后，咯咯地笑了起来。
笑声，天真又诡异。
我站在她身后，看着她。
她，疯了。
是真疯，还是假疯，我不知道。
也不想知道。
我走过去，踢了踢她脚边的石子。
她吓了一跳，像只受惊的兔子，缩到墙角。
抬起头，看到是我。
她愣了一下，眼神里，先是恐惧，然后，是茫然。
“你……你是谁？”
她怯生生地问。
“我……我好像，见过你。”
我蹲下来，看着她。
她的脸，很脏，头发也打了结。
只有那双眼睛，还依稀能看出当年的模样。
“你不认识我了？”
我问。
她摇摇头，又点点头。
“你是……你是来给我送饭的吗？”
她看着我，眼睛里，充满了渴望。
“我好饿。”
我没说话。
只是，伸出手，捏住她的下巴，强迫她抬起头，看着我。
就像，很多年前，她对我做的那样。
“阶下囚。”
我看着她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地说。
“抬头，看我。”
我的声音，似乎刺激到了她。
她的眼神，瞬间清醒了一瞬。
恐惧，怨恨，不甘，所有的情绪，都在她眼里闪过。
“是你！”
她认出我了。
“方汀！
你这个贱人！
你这个篡位的逆贼！”
她尖叫着，朝我扑了过来。
用她那留着长指甲的手，想来抓我的脸。
我没动。
在她快要碰到我的时候，我身后，闪出一个黑影。
一脚，就把她踹了出去。
是我的贴身侍卫。
萧元嘉重重地撞在墙上，又摔在地上，发出一声闷哼。
她挣扎着，想爬起来，却吐出了一口血。
“陛下，您没事吧？”
侍卫紧张地问。
我摇摇头。
示意他退下。
我走到萧元嘉面前，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她。
“你看，你现在，连伤到我，都做不到了。”
我淡淡地说。
“你所有的尊严，所有的骄傲，都没了。”
“你，还剩下什么？”
她不说话。
只是用那双淬了毒的眼睛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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