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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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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80) "了十几岁。
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神采。
听到脚步声，她缓缓地转过头。
看到是我，她竟然笑了。
“你来了。”
她的语气，很平静。
“来看我的笑话？”
我也笑了。
“是啊。”
我走到她面前，在她对面的凳子上坐下。
“看着你从云端跌落泥潭，确实，是个不错的笑话。”
她没有生气。
只是看着我，眼神很复杂。
“我输了。”
她说。
“输得，心服口服。”
“我一直以为，我把你看得透透的。”
“没想到，我才是那个，最蠢的人。”
“你不蠢。”
我说。
“你只是，太自负了。”
“你以为，所有的一切，都在你的掌控之中。”
“你从来没想过，一条狗，也会有咬断你喉咙的一天。”
她沉默了。
过了一会儿，她才又开口。
“你打算，怎么处置我？”
她问。
“杀了我？
还是，像你对付我那个表妹一样，把我送到军营里去？”
“杀了你，太便宜你了。”
我摇摇头。
“我爹娘的在天之灵，不会答应。”
“至于军营……我嫌你脏。”
我的话，让她脸上，终于有了一丝血色。
是气的。
“方汀。”
她叫着我的本名。
“你到底，想怎么样？”
“我想让你，活着。”
我看着她，一字一句地说。
“我要你，就在这冷宫里，好好地活着。”
“每天，听着外面的百姓，是怎么称颂我这个新君的。”
“每天，看着我，是怎么把你留下的这个烂摊子，一步一步，变成一个太平盛世的。”
“我要你，亲眼见证，没有你，这个天下，会变得更好。”
“我要用这种方式，来惩罚你的自负，你的残暴。”
“我要让你的余生，都活在悔恨和不甘里。”
“这，比杀了你，要有趣得多，不是吗？”
萧元嘉的身体，开始颤抖。
她看着我，眼神里，是无尽的恐惧和绝望。
她明白了。
我给她的，是比死亡，更残酷的惩罚。
是精神上的，永恒的折磨。
“你……你好狠……”她从牙缝里，挤出这几个字。
“彼此彼此。”
我站起来，不想再跟她多说。
“对了，还有一件事，忘了告诉你。”
我走到门口，回头看着她。
“你一直想知道，柳朝熙去哪了，对吗？”
提到这个名字，她的眼神，闪动了一下。
柳朝熙，是她唯一动过真情的男人。
虽然，她很快就因为对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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