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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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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54) "，我还是个学生，他是我的导师。
那时候，他就研究情感操控，想用来帮助有心理问题的人。
可后来，他自己却因为投资失败，欠了一屁股债，最后跳楼自杀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骗苏晓棠？”
陈砚的声音沉了下来。
“骗她？”
石玮摇了摇头，把钢笔扔给陈砚，“我只是想让她看清，人性里的弱点有多可怕。
她父亲的死，不是因为投资失败，是因为轻信了别人的话，就像她现在一样。”
他说着，从怀里掏出个笔记本，递给陈砚，“这是她父亲的日记，你看看。”
陈砚翻开笔记本，里面的字迹很工整，最后一页写着：“如果有一天，我的女儿遇到了和我一样的困境，希望她能看清人心，别像我一样傻。”
陈砚的眼眶突然红了，他想起三年前李明的日记，想起苏晓棠的眼泪，突然明白了石玮的疯狂——他不是在犯罪，是在用极端的方式，完成一个已故导师的愿望。
就在这时，远处传来警笛声，石玮看着陈砚，笑着说：“该结束了。”
他说着，突然翻过栏杆，往江里跳——陈砚伸手去拉，却只抓住了他的衣角，布料在手里撕裂的声音，像一道伤口。
警船很快赶到，却没在江里找到石玮的身影。
陈砚站在码头，手里攥着那支钢笔和笔记本，看着漆黑的江面，突然不知道石玮是死是活。
一周后，苏晓棠收到了一个匿名包裹，里面是一张银行卡和一封信。
信上写着：“五十万还你，以后别再轻易相信别人。”
苏晓棠看着银行卡，突然哭了——她知道，这是石玮寄来的。
而陈砚，辞去了私家调查的工作，重新穿上了警服。
他把石玮的笔记本和李明的日记放在抽屉里，每次看到那支刻着“苏”字的钢笔，就想起珠江边的夜色。
他不知道石玮是否还活着，但他知道，这场关于人性的博弈，永远不会结束。
某天傍晚，陈砚在珠江边巡逻，看见一个穿Uniqlo工装夹克的男人，正蹲在江边喂猫。
男人的侧脸轮廓像古典浮雕，指尖无意识地转着无名指——陈砚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，他刚要上前，男人却站起身，消失在人群里。
江风吹过，带着珠江水的腥气，陈砚站在原地，手里的对讲机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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