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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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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62) "清！”
“账？”
石玮笑出声，从观测台上跳下来，走到陈砚面前，两人的距离不过半米，“李明是自己赌输了钱，跟我签的‘自愿风险协议’；苏晓棠的五十万，是周教授用她的身份证办的副卡转走的——我可没碰过她的银行卡。”
他说着，从怀里掏出一叠文件，扔在地上，“这些都是证据，你们自己看。”
警察弯腰去捡文件，周明城突然疯了似的冲过去，想抢那些文件，却被警察按住。
“是你逼我的！”
周明城嘶吼着，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流，“你剽窃我的研究，毁了我的家，我只能这么做！”
石玮看着他狼狈的样子，眼底没有丝毫波澜，反而转向苏晓棠：“你看，从头到尾，我只是个‘建议者’。
是你们自己，把欲望和恐惧变成了刀子，刺向了自己。”
苏晓棠的嘴唇颤抖着，她想起自己当初签合同时的急切，想起对周明城的信任，突然蹲在地上哭起来。
就在这时，石玮突然趁警察不注意，往天文台的后门跑——那里有个通往山下的小路，正是三年前陈砚摔下去的地方。
“拦住他！”
陈砚吼着追上去，两人一前一后冲出后门，夜色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苏晓棠抬起头，看见周明城被警察押着往外走，他路过自己身边时，突然停下来，声音发哑地说：“对不起……我只是想报仇，没想到会害了你。”
天文台里只剩下苏晓棠一个人，她捡起地上的U盘，指尖冰凉。
窗外的风卷着树叶的声音传来，像有人在耳边低语，她突然不知道，自己到底是这场骗局的受害者，还是推波助澜的帮凶。
第八章 珠江的答案陈砚追着石玮跑了半个多小时，终于在珠江边的码头追上了他。
石玮靠在栏杆上，手里拿着个啤酒罐，看着江面上的游船，灯光在他深棕近黑的瞳孔里晃荡。
“不跑了？”
陈砚喘着气，双手撑着膝盖，手腕上的疤痕在夜色里格外明显。
石玮转过身，喝了口啤酒，嘴角勾起一抹笑：“跑了三年，也累了。”
他说着，从口袋里掏出个钢笔——笔身是深棕色的，上面刻着个“苏”字，正是苏晓棠父亲的那支。
“其实，我认识苏晓棠的父亲。”
陈砚愣住了，石玮继续说：“十年前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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