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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44) "，强化对苏晓棠的信任操控，同时利用陈砚的愤怒情绪制造信息混乱，属于“多角色配合式心理操控”，核心是通过多方信息交叉干扰，彻底瓦解目标的自主判断力。
<柳叶刀与长矛 第五章 碎镜手机屏幕碎裂的声音在茶馆里格外刺耳，苏晓棠蹲下去捡，指尖被玻璃碴划破，血珠滴在碎屏上，像朵绽开的红玫瑰。
周明城看着那滴血，喉结动了动，原本紧绷的肩膀突然垮下来，金丝眼镜滑到鼻尖，露出眼底的疲惫。
“是我做的。”
他声音发哑，伸手去扶苏晓棠，却被她猛地推开。
“为什么？”
苏晓棠的声音在抖，“你明明知道石玮有问题，为什么还要帮他骗我？”
周明城没回答，只是拿起桌上被茶水浸透的论文，指尖划过自己的署名。
陈砚走过来，捡起地上的病历，声音沉得像铅：“他不是帮石玮，是在帮自己报仇。
石玮剽窃他的研究后，他老婆跟他离婚，女儿也不肯认他，他早就疯了。”
“我没疯！”
周明城突然嘶吼，抓起桌上的茶杯往地上砸，瓷片四溅。
苏晓棠吓得后退一步，却看见周明城的手腕上，有一道和陈砚相似的疤痕——只是更浅，像是用刀轻轻划的。
“这道疤，是你自己划的吧？”
陈砚的声音软了些，“三年前你住院时，护士说你总用刀划自己的手腕，说这样能清醒点。”
周明城的身体晃了晃，突然蹲在地上哭起来，像个迷路的孩子。
苏晓棠看着他，又想起母亲电话里的哭声，突然觉得浑身发冷。
她转身往门外跑，陈砚想追，却被周明城抓住衣角。
“别追了，”周明城哭着说，“她已经被卷进来了，现在追，只会让她更危险。”
陈砚看着周明城的样子，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。
他想起三年前李明跳楼的样子，想起自己摔下山坡时的绝望，突然觉得这场追查，像个无底洞。
而此刻的苏晓棠，正漫无目的地走在广州的街头，手机没电了，口袋里只有一张被揉皱的合同。
她走到一家便利店门口，看见电视里正在播放新闻，画面里出现了石玮的脸——他正站在慈善晚宴的台上，穿着Kiton深灰色双排扣西装，手里举着话筒，笑容温和得像个天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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