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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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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58) "无声地做了一个碰杯的动作。
唇瓣微启，吐出几个字：“这次，换我心疼你。”
---沈哲瀚的倒台，如同雪崩，迅速而彻底。
林薇薇提交的证据确凿充分，牵扯出的案件金额特别巨大，社会影响极其恶劣。
调查进展神速，周伟华、孙婷、“黑蛇”等人相继落网。
沈哲瀚构筑的商业帝国，在短短数月内土崩瓦解。
审判过程漫长而煎熬。
最终，沈哲瀚因多项罪名并罚，被判处死刑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，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。
行刑那天，天色灰蒙蒙的。
林薇薇起得很早。
她再次穿上了那件红色的长裙，对着镜子，仔细地化妆。
妆容精致，眉眼间却是一片冰冷的平静。
她驱车来到了指定的刑场外围。
作为重要案件的关联方和举报人，她被允许在特定区域，远远地见证。
她站在划定的界限外，寒风吹拂着她的裙摆和长发，那抹红色在灰暗的天地间，显得格外刺眼。
她看到了沈哲瀚。
他穿着囚服，被两名法警押解着，走向那个最终的场所。
几个月的时间，他早已不复往日的英俊潇洒，脸色灰败，眼神空洞，脚步虚浮，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。
在即将被带入行刑场所的前一刻，他似乎心有所感，猛地回过头，视线穿透距离，精准地落在了那抹刺眼的红色之上。
他看到了林薇薇。
看到了她脸上那平静的，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微笑的表情。
那笑容，如同最终审判，彻底击碎了他内心深处最后一丝侥幸和伪装。
无尽的悔恨、恐惧、怨毒……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、被命运彻底玩弄和碾压的绝望，瞬间将他淹没。
他的嘴唇哆嗦着，似乎想说什么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林薇薇静静地看着他，看着他眼中那如同深渊般的痛苦和崩溃。
然后，她抬起手，对着他，轻轻地，挥了挥手。
如同告别。
也如同……复仇完成的最终确认。
没有激烈的情绪，没有痛哭流涕，只有一片死寂般的平静，和一种大仇得报后，从灵魂深处弥漫开来的、冰冷的空虚。
枪声，响了。
很沉闷的一声，短暂地划破了寂静，然后迅速被风吹散。
一切都结束了。
林薇薇站在原地，许久许久。
直到天空开始飘下细密的雨丝，冰凉的雨水落在她的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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