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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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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44) "传到每个人耳中也传到了廊下我的耳中。
“李大人醉了。
前线将士用命搏杀不是为了让后方之人在此议论已死之人。”
他一句话把个人私事拔高到了军政高度。
那官员脸色瞬间惨白酒醒了大半，冷汗涔涔而下连声道歉。
就在他目光扫过全场无意间掠过廊下时。
我的视线猝不及防地与他撞了个正着。
隔着喧嚣的人群隔着尊卑的鸿沟。
他看到了我。
看到了我脸上未来得及收起的那复杂难言的表情——有痛、有恨，或许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未察觉的……别的什么。
他的眼神极快地闪烁了一下。
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。
然后平静地移开。
宴会继续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音乐再次响起人们重新开始谈笑。
只有那个李大人面如死灰地缩在角落。
我低下头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跳动。
他看到了。
他一定看到了我那一瞬间的失态。
庆典结束后没多久红姐来找我脸色古怪。
“沈知意将军吩咐你上次差事办得不错。
以后……调到书房伺候笔墨。”
我心猛地一沉。
这不是奖赏这是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。
我不能再被动等待了。
萧逐显然已经起了疑心。
我必须在他查清我之前先找到足以自保甚至反击的东西。
我搬到了离书房更近的一个小单间，虽然依旧简陋但总算有了私人空间。
我开始更频繁地出入书房，小心翼翼地处理着文书研磨铺纸。
萧逐似乎很忙经常对着北境舆图，或者一些密报一坐就是半天。
他不再提黑山坳不提地图也不提庆典那天的事。
我们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平静。
庆典上那一刻的刺痛化为了冰冷的决心。
我要查的不再仅仅是我爹的案子。
我要查萧逐。
查他为什么对“钥匙”如此重视，查他和那个“李大人”背后的势力有何纠葛。
在书房我能接触到一些非核心的文书往来。
我利用识字和心算能力偷偷梳理着北境军需调配、粮草运输的账目细节。
我发现了一些看似合理但细究之下有些微不对劲的地方。
几批数额不大的军械入库和出库的记录对不上。
一些偏远哨所的补给消耗速度异常得快。
我没有声张。
而是利用一次外出采买的机会找到了已经伤愈、在辅兵营当差的阿木。
我给了他一点钱让他留意辅兵营里，有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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