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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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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2) "天的不眠不休让他形销骨立，曾经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。
忽然，他抬起头，对上她的目光。
那双曾经盛满傲慢的眼睛，此刻只剩下绝望的哀求。
叶苒静静地看着他，许久，转身对助理说：“准备手术室。
把苏晚接过来。”
程砚震惊：“你要救她？”
“我是医生。”
叶苒戴上新手套，“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职。”
“可是顾沉舟……”“与他无关。”
手术进行了八个小时。
当手术室的灯熄灭，叶苒走出来时，顾沉舟连滚带爬冲上前：“她...晚晚她...”“手术很成功。”
叶苒摘下口罩，露出疲惫但平静的脸，“肿瘤完整切除，后续配合靶向治疗，预后良好。”
顾沉舟的眼泪瞬间涌出：“谢谢...谢谢你...”他想要握住她的手，却被她轻巧避开。
“顾先生，”她的声音依然平静，“医者治病，不治命，更不治眼盲心瞎。”
这句话，像最后一道惊雷，劈开了他所有的伪装。
她什么都知道了。
“叶苒...”他哽咽着，“对不起...我真的...”“不必道歉。”
她打断他，“我救她，不是因为原谅你，只是因为我放下了。”
放下...这个词比恨更让他心痛。
恨至少说明还在乎。
而放下，意味着他于她，已经无足轻重。
“明天我要去瑞士，”她继续说，“研究所那边有新项目。”
顾沉舟怔怔地看着她：“还会回来吗？”
叶苒微微一笑，没有回答。
这个笑容，和三年前她离开时如出一辙。
平静，释然，带着永不回头的决绝。
10 终章第二天，国际机场。
顾沉舟躲在柱后，看着叶苒办理登机手续。
她只带一个简单的行李箱，程砚陪在她身边，两人低声交谈，相视而笑。
那样默契，那样般配。
顾沉舟的视线模糊了。
他想起三年前，也是在这个机场，她一个人拖着沉重的行李箱，低着头，紧紧抿着嘴唇，一步一步，孤单又倔强地融入人流。
那个背影，此刻化作最锋利的刀刃，在他心口反复凌迟。
而现在，她即将飞向更远的地方，身边已经有了懂得珍惜她的人。
在进入安检口的前一刻，叶苒忽然回头，目光精准地落在他藏身的方向。
隔着人海，他们的视线短暂交汇。
顾沉舟屏住呼吸。
但她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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