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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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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34) "出了几个问题。
<问题本身很技术，也很客观。
我摒弃杂念，尽量简洁清晰地给她做了解释。
她听得很专注，偶尔点头，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。
整个过程，专业，克制，没有任何逾越。
问题解答完毕，她却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。
她轻轻靠在椅背上，目光似乎没有焦点地看向窗外城市的夜景，侧脸在办公室冷白色的灯光下，显得有些脆弱。
“其实……”她突然开口，声音低了一些，“我知道，这样拿走你辛苦半年的项目，很不公平。”
我心中一动，面上却毫无波澜：“公司的决定，我服从安排。”
她转过头，看向我，那双冰冷的眸子里，似乎有某种情绪在微微闪动：“林总……她做事风格比较直接，有时候，可能不太顾及别人的感受。”
她在说林薇的坏话？
不，这太明显了，更像是一种刻意的……共情？
博取信任？
“林总是副总裁，她的决策自然有她的考量。”
我继续打着官腔，不接她的招。
她沉默了一下，自嘲地笑了笑：“有时候，我觉得自己像个提线木偶。
拿着漂亮的头衔，做着别人眼里羡慕的工作，但实际上，连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想法都很难实现。
在他们眼里，我可能永远只是个‘花瓶’。”
“花瓶”这个词，从她这样容貌出众、学历光鲜的女人口中说出来，带着一种强烈的反差和……真实感。
是演技吗？
如果是，那她的演技未免太好。
那一瞬间流露出的疲惫、无奈和不甘，不像伪装。
“走吧，”她忽然站起身，语气轻松了些，“占用你这么久时间，我请你喝杯东西，算是赔罪和感谢。”
她的邀请很自然，仿佛只是临时起意。
我犹豫了。
这是一个明显的信号，一个可能踏入陷阱，也可能接近真相的机会。
“不了，我……”“附近新开了一家威士忌吧，安静，适合聊天。”
她打断我，眼神里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持，又混合着一丝恳求，“就一杯。
就当……陪一个刚来这座城市，没什么朋友的‘花瓶’坐一会儿？”
她连理由都找得让人难以拒绝。
那家威士忌吧确实很安静，昏暗的灯光，舒缓的爵士乐，空气里弥漫着酒香和雪茄的醇厚气息。
我们选了个角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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