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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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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0) "的标签，引来林薇的注意和清洗。
人性这东西，在高压和利益面前，总是显得格外脆弱。
我仿佛成了一个被隔离的病毒源，在公司的活动范围，被无形地压缩在了那个小小的工位和去往咖啡间的路上。
唯一例外的，是苏曼。
她接手项目后，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，急于烧起新官上任的三把火。
她显得很安静，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独立办公室里，偶尔出来，也是步履匆匆，目不斜视。
她似乎真的在尝试理解“天穹”项目，几次让她的助理送来一些关于技术架构的疑问清单，问题提得不算深入，但都在点子上，显示出她至少在努力，而非纯粹的外行领导内行。
但我们之间，几乎没有直接交流。
直到那次周五晚上。
我习惯性加班，整理一些被剥离出“天穹”项目后，我个人的技术思路和沉淀。
办公室里的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。
就在我准备关电脑离开时，一个清冷的身影出现在我工位旁。
是苏曼。
她换下了白天那身刻板的职业套装，穿着一条简单的黑色连衣裙，外搭一件米色风衣，少了几分职场上的锐利，多了几分柔美。
但她的眼神，依旧没什么温度。
“秦组长，还没走？”
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“有点东西没弄完。”
我抬头，不动声色，“苏助理有事？”
她晃了晃手中的U盘：“关于项目底层数据接口的部分，有几个地方看不太明白，想请教一下你。
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方便？”
请教？
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，带着一种违和的客气。
她是胜利者，我是被剥夺一切的失败者，她有什么必要向我“请教”？
我心里瞬间拉起警报。
是试探？
还是林薇授意的，想进一步摸清我的底牌，或者找茬坐实我“不配合工作”的罪名？
但她的表情很平静，甚至带着一丝……恰到好处的、因打扰而流露出的歉意。
“不方便就算了。”
她见我没立刻回答，作势欲走。
“没关系。”
我开口，指了指旁边的椅子，“哪里不明白？”
我倒要看看，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她坐下来，身体微微前倾，一股清雅的、不同于林薇那种浓烈侵略性香水的淡淡幽香，飘入我的鼻尖。
她指着屏幕上复杂的架构图，提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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