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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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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36) "”一声。
茶杯碎了一地，滚烫的茶水溅得到处都是。
其中有几滴，溅到了周公公的袍角上。
“大胆！”
旁边的太监立刻厉声呵斥。
端茶的那个小太监，脸都吓白了，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。
“公公恕罪！
公公恕罪！”
我也赶紧从地上爬起来，跟着跪下，头埋得低低的。
“公公，是奴婢的错，奴婢没站稳，冲撞了公公，请公公责罚。”
整个院子，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所有人的目光，都集中在了周公公身上。
我跪在地上，用眼角的余光，偷偷地看着他。
他没有看我，也没有看那个跪着的小太监。
他的目光，落在那一地碎瓷片和茶水上。
他的眼神很平静，但那平静之下，似乎藏着惊涛骇浪。
他头顶的紫气，轻微地波动了一下。
一丝几乎看不见的紫光，泄露了出来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才缓缓开口。
声音不大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“把这茶，还有这个奴才，带去慎刑司，好好查查。”
他指了指地上的茶水，又指了指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太监。
那个小太监听到“慎刑司”三个字，身体一软，直接瘫在了地上。
立刻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太监上前，把他拖了下去。
周公公这才把目光转向我。
“你，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回公公，奴婢姜七。”
“姜七……”他咀嚼着这个名字，若有所思。
“你刚才，是故意的。”
他用的是陈述句，不是疑问句。
我的心跳得更快了。
但我知道，这时候，不能撒谎。
我抬起头，直视着他的眼睛。
“是。”
他的眼睛很深，像一口古井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那茶，馊了。”
我答道。
“馊了的饭，不能吃。”
“吃了，会死人。”
3.王爷的大腿，真香周公公盯着我看了很久。
久到我以为自己膝盖都要跪出老茧了。
他头顶的紫气，一直在缓缓地流动，看不出喜怒。
最后，他挥了挥手。
“你起来吧。”
我松了口气，撑着地面站起来，腿有点麻。
“你跟我来。”
他转身，朝院子里的主屋走去。
我不敢怠慢，赶紧跟了上去。
进了屋，他屏退了左右，亲自给我倒了杯茶。
“坐。”
我哪敢坐，就在他对面站着。
“公公，我……”“坐下说。”
他的语气不容置疑。
我只好挨着凳子边，坐了半个屁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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