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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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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2) "被现实和他一起逼上绝路的可怜人。
两人沉默了许久，只有夜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。
以后有什么打算？
沈墨池问。
等妈妈安排好，我们就走。
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。
苏晚擦了擦眼泪，努力挤出一个笑容，阿池，对不起，还有……谢谢你。
谢谢你这五年，给过我那么美好的梦。
沈墨池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样子，心里堵得难受。
他想说点什么，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口。
安慰？
挽留？
似乎都不合适。
他站起身，我也该走了。
苏晚也跟着站起来，嗯。
他转身走了几步，身后又传来苏晚的声音，很轻，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。
阿池，再见。
沈墨池脚步顿了一下，没有回头，继续向前走去。
他知道，这一声“再见”，大概就是再也不见了。
回到车上，他没有立刻离开。
他点燃了一支烟，很少抽的他，被呛得咳嗽起来。
烟雾缭绕中，他望着苏晚公寓窗口透出的暖黄灯光，心里空落落的。
他失去了爱情，而苏晚，几乎失去了生命和对人性的信任。
这场悲剧里，似乎没有赢家。
8 第八章 宋致宁的遗书日子仿佛又回到了看似平静的轨道。
沈墨池重新开始工作，偶尔和林薇约个饭，努力让自己的生活充实起来。
但他知道，有些东西不一样了。
他经常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苏晚，想起她最后那个强装笑容告别的样子，想起她说的那些话。
心里的恨意早已被一种复杂的怜悯和担忧所取代。
他担心宋致宁会不会再去找她们麻烦，担心苏晚的精神状态能不能恢复。
他试图从林静那里打听一点消息，但林静似乎换了联系方式，他联系不上了。
她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。
就在沈墨池以为，他和苏晚的故事将以此作为终结，慢慢湮没在时间尘埃里的时候，一个不速之客再次打破了他勉强维持的平静。
这次来的，是宋致宁的律师。
律师西装革履，表情严肃，在他公司会议室里，递给他一份文件。
沈墨池先生，我是受宋致宁先生委托，来处理他的一些身后事宜。
身后事宜？
沈墨池愣住了，宋致宁他……宋先生于一周前，因突发性脑瘤破裂，抢救无效去世了。
律师语气平稳地宣布。
沈墨池彻底惊呆了。
宋致宁……死了？
那个像噩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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