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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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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2) "作停顿了一下。
她抬起头，隔着镜片，冷冷地看着他。
“领导？”
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，嘴角勾起一丝嘲讽。
“陈先生，你搞错了一件事。
在我的诊室里，没有领导，没有关系，只有病情和方案。”
“你当年是什么身份，跟我无关。
你现在，只是一个躺在病历本上的名字，一个需要被治疗的病人。
明白吗？”
这番话，像一盆冰水，从头到脚浇灭了陈建告最后的幻想。
他彻底瘫软在椅子上，面如死灰。
王琳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，从旁边的打印机里，抽出一张单子，递了过去。
那是一张进口药品的特殊申请单。
“这是药品的申请流程。”
她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，“需要我亲自签字，然后上报审批。”
陈建国麻木地接过单子，目光落在最下面的一行小字上。
注：此药品为特殊管制药品，最终购买权与使用权，归医院最高层决定。
“最高层？”
陈建国不解地抬头。
王琳推了推眼镜，语气平淡地设置着陷阱。
“对。
我的签字，只是第一步。
最终能不能用上这个药，得院长点头才行。”
院长。
一个更高、更遥远、更无法触及的权力符号。
陈建国的心，彻底沉入了谷底。
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困在蛛网上的飞虫，而王主任，仅仅是织网的其中一环。
在那之上，还有更恐怖的存在。
他想要活命，就必须一级一级地往上爬，一级一级地去乞求。
而这一切，才刚刚开始。
**04陈建国不甘心。
他动用了这辈子所有的人脉，打电话，托关系，想绕过王琳，直接找到那位神秘的院长。
然而，所有电话打了一圈，得到的结果都惊人地一致。
“老陈，江城一院现在是王琳院……哦不，是王主任说了算，尤其是在肿瘤科，她就是天！”
“你想找院长？
别做梦了！
院长神龙见首不见尾，所有事都是王主任在管。
得罪了王主任，你连医院的门都进不去！”
“我劝你啊，还是老老实实求那位王主任吧。
听说她这个人，只认专业，不认人情，油盐不进，谁的面子都不给。”
一个个电话打下来，陈建国的心越来越凉。
他终于意识到，自己以为的通天人脉，在这个女人一手建立起来的医学王国面前，一文不值。
绝望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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