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2792580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6148226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7) "第8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2642) "可能……看个人体质和转移速度。”
刘婷轻轻点了点头:“谢谢医生。”
她拒绝了医生立刻住院治疗的建议,只要求开一些止痛药。
“我需要……回去安排一下。”
她说。
她回到了那个空荡荡的、租来的小屋。
坐在床沿,环顾着这个她住了十几年的地方,墙壁上还贴着刘诚小时候得的奖状,虽然已经泛黄卷边。
她拿出存折,看着上面那个她省吃俭用,为弟弟攒下的数字。
又拿出手机,看着屏保上那张照片——是刘诚大学毕业时,穿着学士服,搂着她的肩膀,两人都笑得很开心,阳光洒在他们身上。
她的手指轻轻拂过屏幕上弟弟年轻英俊的脸庞。
然后,她深吸一口气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。
她开始整理东西。
把自己的衣服叠好,把一些不值钱但用了多年的小物件打包,准备扔掉。
她给房东打了电话,说明情况,请求宽限几天办理退租。
她甚至去了一趟律师事务所,咨询并立下了遗嘱,上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:我名下所有财产,归弟弟刘诚所有。
做完这一切,她回到医院,办理了住院手续,住进了那个医生说的,专门收治晚期病人、气氛压抑的病房。
她告诉医生和偶尔来探望的、为数不多的旧日工友,她只有一个弟弟,在国外读书,工作很忙,联系不上。
她平静地接受着最基本的、维持生命的治疗,看着点滴瓶里的液体一滴滴流入自己的身体,感受着生命力在一点点流逝。
疼痛越来越频繁,越来越剧烈。
止痛药的效果越来越差。
她常常在深夜醒来,在无边的黑暗和寂静中,听着自己粗重而艰难的呼吸声,等待天亮。
她并不特别害怕死亡。
活了三十多年,她太累了。
她只是……还有一点点,一点点不甘心。
她想再看弟弟一眼。
就一眼。
---美国,波士顿。
刘诚正在实验室里通宵达旦地处理一组关键数据,为即将提交的一项重要专利做最后冲刺。
这是他几年心血的结晶,一旦成功,前景不可限量。
窗外天色微明。
他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,准备休息片刻。
习惯性地拿起手机,想看看时间,却发现屏幕被数十个未接来电和微信消息塞满,全都来自国内的一个号码——照顾过姐姐的一个老邻居阿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60456392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