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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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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66) "务，更努力地学习，甚至开始偷偷打听哪里可以做点零工。
有一次，刘婷发现他书包里塞着几个空饮料瓶。
她问他，他支支吾吾地说，是帮同学扔的。
刘婷没有戳穿他。
她只是在那天晚上，把刘诚叫到身边，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：“小诚，你的任务就是好好读书。
赚钱是姐的事。
只要你考上好大学，找到好工作，姐吃的所有苦，就都值了。
明白吗？”
刘诚抿着嘴唇，看了她很久，最终，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---时光的洪流裹挟着姐弟二人，跌跌撞撞地向前奔涌。
刘诚没有辜负姐姐的期望，他以令人瞩目的成绩，拿到了国内顶尖学府——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。
那天，刘婷拿着那张薄薄的纸，反反复复地看，手指在上面摩挲了一遍又一遍，好像那不是纸，而是什么稀世的珍宝。
她笑了，笑着笑着，眼泪就流了下来，怎么止也止不住。
她请了一天的假，带着刘诚去了城里最好的一家馆子，破天荒地点了三个菜，还有一个肉汤。
“姐，太多了，吃不完。”
刘诚看着满桌的菜，有些不安。
“吃不完打包。”
刘婷笑着，不停地给弟弟夹菜，“今天高兴，必须庆祝。”
她把弟弟送到北京。
在清华园门口，她看着那些意气风发的学生和家长，再看看身边挺拔清瘦的弟弟，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骄傲和酸楚。
“就送到这儿吧，姐。”
刘诚接过她手里那个洗得发白的旧行李袋。
“嗯。”
刘婷点点头，想说什么，喉咙却哽住了。
她只是伸出手，替弟弟理了理其实已经很平整的衣领，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碎了什么。
“进去吧。
好好照顾自己，钱不够了就跟姐说。”
千言万语，最终只化作这最平常的叮嘱。
“我知道。
姐，你回去路上小心。”
刘诚看着她，眼睛里有明亮的光，也有深沉的不舍。
刘婷站在原地，看着弟弟背着行李，一步步走进那座象征着光明未来的象牙塔，身影汇入熙攘的人群，渐渐模糊不清。
她一直站着，直到双腿发麻，才缓缓转过身，独自一人走向火车站。
回程的列车呼啸着，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，她望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，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。
弟弟飞走了，飞向更广阔的天空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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