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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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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2) "伪善面具。
她化身“林见清”，一个“深受过往创伤困扰”的患者，预约了陈默的心理咨询。
第一次见面，林晚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，戴着眼镜，看起来温柔而忧郁。
她坐在陈默对面，双手交握，轻声说：“医生，我有一个朋友，十年前在学校被人陷害，说她作弊、勾引老师。
她的同学明明知道真相，却没有人站出来帮她。
她被退学，母亲也因为这件事去世了。
现在她每天都活在痛苦里，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陈默的身体猛地一僵。
他看着林晚，觉得她的声音很熟悉，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。
他拿起笔，想记录，手却在发抖。
“你……你的朋友，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她不愿意说。”
林晚低下头，声音带着哭腔。
“她怕被人认出来，怕再受到伤害。
医生，你说，那些知道真相却不站出来的人，是不是很懦弱？
他们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？”
陈默的额头开始出汗。
他想起了十年前的自己，想起了林晚最后那个眼神。
他张了张嘴，想说“不是的”，却发现自己说不出来。
“你……你的朋友，现在还好吗？”
“不好。”
林晚抬起头，眼睛红红的。
“她每天都在做噩梦，梦见自己被人欺负，梦见母亲在医院里哭。
她甚至想过报复那些伤害她的人，可她又怕自己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。
医生，你能帮帮她吗？”
陈默看着林晚的眼睛，那里面有痛苦，有迷茫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。
他突然觉得，眼前的这个“林见清”，很像当年的林晚。
可他不敢确定——林晚当年那么瘦弱，那么怯懦，而眼前的“林见清”，虽然看起来忧郁，却带着一种坚定的气场。
“我……我会尽力。”
陈默艰难地说。
接下来的几周，林晚每周都会去见陈默。
她每次都会讲“朋友”的故事，讲得越来越详细——讲“朋友”被反锁在器材室，讲“朋友”的书包被扔进厕所，讲“朋友”跪在医院走廊里磕头。
每次讲的时候，她都会观察陈默的反应——陈默从一开始的紧张，到后来的愧疚，再到后来的崩溃。
有一次，林晚讲“朋友”在雨夜里被人嘲笑，陈默忍不住掉了眼泪。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他喃喃地说，不知道是在对“朋友”说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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