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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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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0) "你还有什么好说的？”
老师把小抄摔在她面前，声音很大，全班同学都看着她。
林晚想辩解，说“这不是我的”，可没人相信。
秦昊坐在座位上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苏晴和赵强则露出了得意的表情。
但这还不够。
秦昊要的是让她“永世不得翻身”。
他让苏晴模仿林晚的笔迹，写了一封“情书”给年轻的王老师，内容露骨，还附上了一张错位照片——照片里林晚只是路过办公室，和王老师说了句话，却被拍成了“亲密依偎”的样子。
苏晴把“情书”和照片发到了校园论坛，标题是“差生林晚勾引老师，为成绩不择手段”。
帖子在论坛上发酵了一夜。
第二天早上，林晚走进学校，所有人都对她指指点点。
有人朝她扔纸团，有人骂她“狐狸精”。
王老师被校长叫去谈话，最后被迫辞职，临走前看她的眼神，充满了失望——林晚知道，他也误会了她。
学校为了声誉，快刀斩乱麻。
先是通报批评，把她的名字写在学校门口的黑板上，用红笔圈起来；然后是记大过，放进档案；最后是“劝其退学”——校长找她谈话时，语气冰冷：“你这样的学生，留在学校只会影响校风。”
离校那天，下着大雨。
林晚抱着寥寥无几的个人物品——一个旧书包，里面装着母亲织的围巾，还有那本被弄脏的数学课本——走在空荡的校园里。
秦昊、苏晴、赵强几人撑着伞，站在教学楼的廊檐下，像看一出有趣的戏剧。
苏晴穿着新买的粉色雨衣，笑着对秦昊说“你看她，像不像落汤鸡？”
赵强朝她吹着挑衅的口哨，声音在雨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秦昊没有说话，只是隔着雨幕，冷冷地看着她。
他的眼神里没有得意，只有一种麻木的残忍，仿佛在说：“看，这就是招惹我的下场。”
林晚抬起头，雨水和泪水混杂在脸上，冰冷刺骨。
她的目光逐一扫过那些得意的、嘲讽的脸，最后，定格在秦昊脸上。
她没有说话，但那个眼神，像濒死的野兽，带着无尽的痛苦、屈辱，和一丝被深深埋藏的、淬毒般的恨意——她把这个眼神刻在了心里，像刻在石头上一样。
陈默站在教室的窗边，看到了这一幕。
他看到了林晚单薄的身影，看到了她脸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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