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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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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56) "苦地死去！
我不烧了这里，我们永远都出不去！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尖利，储藏室的墙壁开始晃动，裂缝里渗出黑红色的液体，像是血。
小周的尸体突然坐了起来，脖子上的勒痕裂开，露出里面焦黑的肌肉，她指着我，嘴里发出“嗬嗬”的声响：“他也是……他们家的人……”“你祖父，林建国。”
李红梅的手术刀抵住我的喉咙，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发抖，“他是主谋。
他研究的病毒让我们变成了怪物，死了都不得安宁！”
祖父的名字像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。
林建国……没错，我祖父确实叫这个名字。
他当年为什么突然辞职？
他真的做过那些事？
“我不相信！”
我挣扎着说，“我祖父不是那样的人！”
“不信？”
李红梅冷笑一声，突然掀开我的白大褂。
我的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个红色的印记，和红手环一模一样，“你看看这个！
你们林家的人，都逃不掉！”
我盯着手腕上的红印，感觉它正在发烫，像是有火在烧。
储藏室的门突然被撞开，院长拄着拐杖站在门口，拐杖头的蛇形雕刻在光线下闪着寒光。
“红梅，别吓着孩子。”
院长的声音很平静，可我却看到他的手在抖，“当年的事，该了结了。”
李红梅猛地转过头，手术刀指向院长：“周健你也有脸出来？
要不是你把我们锁在隔离区，我们怎么会被活活烧死！”
周健……原来院长叫周健。
我突然想起陈淑兰儿子的保温杯，他夹克内侧的标签上印着“周”字，难道他是院长的亲戚？
“我也是被逼的。”
院长叹了口气，摘下眼镜，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，“林建国说那病毒会传染，不锁起来整个医院都会完蛋。
我……”“放屁！”
李红梅尖叫着扑过去，手术刀划破了院长的白大褂，露出他手腕上的红手环——上面写着“共犯”两个字。
院长踉跄着后退，拐杖掉在地上，露出里面的空心钢管，钢管里滚出几支装着紫色液体的针管，和照片上火灾的颜色一模一样。
“这就是你们当年用的病毒？”
我捡起一支针管，液体在管里晃动，像是有生命似的，“你们把病人当小白鼠，还放火烧死他们灭口？”
“那不是病毒，是疫苗。”
院长的声音突然变得疯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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