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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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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6) "出“咔哒”一声脆响，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。
我把小周的尸体靠在墙角，她脖子上的勒痕已经变成了深紫色，眼睛还圆睁着，像是在看我身后的什么东西。
“对不起。”
我低声说，伸手想合上她的眼睛，指尖却触到一片冰凉的液体。
不是眼泪，而是某种粘稠的、带着铁锈味的液体，正从她的眼角慢慢渗出来。
储藏室的角落里堆着很多旧病历，纸页泛黄发脆，边缘卷曲得像枯叶。
我随便抽出一本，封面上的日期是二十年前，病人姓名那一栏写着“李红梅”，诊断结果是“不明原因发热”。
翻开第一页，字迹潦草得几乎认不出，只有“红手环”三个字写得格外用力，笔尖把纸都戳破了。
我往后翻，突然看到一张夹在里面的照片。
照片上是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，站在医院的老楼前。
前排中间的女人戴着个红色的手环，笑容灿烂，眉眼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。
我把照片凑近看，发现她的后颈上有块月牙形的胎记，和小周护士的一模一样。
这时，储藏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。
晨光涌进来，在门口投下一个高大的影子。
我吓得把照片塞进白大褂口袋，抬头看见院长站在门口，手里拄着那根雕花拐杖。
据说那是他父亲传下来的，拐杖头是用象牙做的，雕成了蛇的形状。
“小林，你在这里做什么？”
院长的声音沙哑，像是很久没说话，“小周呢？
刚才家属来问情况。”
我攥着口袋里的照片，指节发白：“小周……她身体不舒服，回家休息了。”
院长的目光扫过墙角的尸体，却像没看见似的，只是盯着我：“307床的病人没抢救过来，家属那边我已经安抚好了。
你今天先休息吧，我叫别人替你的班。”
他的眼神很奇怪，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。
我注意到他的左手手腕上戴着个东西，被白大褂的袖子遮住了，只露出一小截红色的边缘。
“院长，我没事。”
我强装镇定，“还有几个病人需要查房。”
院长没再坚持，转身走了。
拐杖敲在地板上的声音渐渐远去，可我总觉得那声音还在储藏室里回荡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。
我锁好储藏室的门，口袋里的照片硌得我心口发慌。
回到护士站时，那个牛皮纸信封还放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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